白展堂依旧很安静,只喝酒,然后剥花生。
心底里,他是不相信自己的偶像败了,也不想相信自己的偶像败了。
虽说前晚城南那个骇人的大阵仗他见到了,并且事后有传,那是假扮成溪南剑神的鬼影剑所为,他也不信自家偶像败了。
反正就是不信!
他也是脑残粉一枚。
而且鬼影剑也败了,不敌一众先天高手,失去一臂逃亡。
“若是溪南剑神,定能将在场的先天高手都斩了。”这是白展堂心中所想。
他怎知道鬼影剑是浪翻了船。
想着郁闷的事,听着郁闷的事,白展堂饮下一杯苦酒。
吨吨....
一杯酒下肚,他忽然感觉胸口有些热。
“嗯?我不是要了凉酒吗?”白展堂有些奇怪。
白展堂觉得只有凉酒才能体现自己的当前的境况一凄凉,所以他最近饮酒都是点凉酒。
幸好近些日子,天微温,初春正往晚春过度中。
白展堂感受了一下胸口的温热感,这不是从体内传来,而是体外。
“内兜的物件?”白展堂想到。
在他的内兜中只放了钱袋,以及几份伪造得足以以假乱真的身份文书,只要没有带到县衙查档案,那么就不会被查出是假的。
“哦,还藏了余思斋前辈留与我的令牌。”白展堂想到。
虽然想到了,但是白展堂并没有将之取出。
过了这么多天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生活,白展堂早就不是那个什么心眼都没有的乡土少年了,他的心眼已经长出来了。
默不作声下,他将桌上剩下的花生抓入怀中,然后去找小二结账,最后才淡定地出了酒肆。
出了酒肆,在确定无人跟踪后,白展堂便找了一条无人的巷弄。
左看看右瞧瞧,在完全确定无人跟踪偷窥后,他才从内兜中取出那块令牌。
令牌入手,那种温热感更明显了,这可不是他身体的余温,这完全就是一股内在散发出的热意。
翻过令牌,他看到令牌的背面(无牛头纹路的一-面)出现了一排字。
“今夜子时会城南红叶巷。”
白展堂看着手中的令牌惜。
他记得这儿原本是空白一片,但现在却出现了字,而且字还不少。
白展堂不觉得自己是记错了,他一直随身携带着,有时翻内兜,就会将它拿出来看看,所以它的表面是什么样子的,白展堂还是很清楚的,毕竟这块令牌也就这么大。
摸摸这些....
嗯?怎么又不见了?!
白展堂的手刚抚过这些字,这些字就一点点的消失,不见了。
白展堂这会更是目瞪口呆了。
这是遇上了不得的宝贝了啊。
“只是余思斋前辈为何要将这个宝贝给我?”白展堂思绪万千。
“那这个会,我要去吗?”
“而且,是这儿的城南吗?”
“会不会是京城的城南?"
白展堂想的有些多,但总比没想好。
“先看看宁安城中有没有红叶巷吧。”白展堂决定先勘察。
胡乱猜测只会得来无用的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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