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问题吗?有想要给出的任务吗?有想要与人交流的话题吗?若是都没有,那么本次会晤便散了。”吕青候发言道。
白展堂摇头,张端平摇头,然后郭芙蓉摇头。
“散会。”吕青候说道。
这一声过后,几人便分散着离开了,首先是郭芙蓉,她先走了。
这是吕青候要求的。
然后是白展堂,他认真地看过还停留的两人,而后就走了。
“下次也弄个面具来。”白展堂心想到。
随着白展堂的离开,巷尾只余下吕青候与张端平两人。
两人对视了好一阵。
张端平想说话,但是忍住了。
他忽然想到,自已似乎没有倚仗在这种场台戳穿吕青候,即使是在现在这种只有他们两人的情况下。
“路伯啊,你人在哪呢?”
虽然心底有不少忧虑,但是张端平面上还是很沉稳,他的呼吸和心跳就很平稳。
“你不走吗?”吕青候这时说话了。
他的声音依旧是那股石刀在磨刀石上磨砺的声音,那股粗粝感在这时,这片空旷的巷道中,再配上斑驳离碎的月色,还有巷道中刺鼻的味道,此情此景,即使是平常喜欢装得风轻云淡的张端平也不免心头揣揣。
而且以前因为身体原因,总是有命不久矣的感觉,现在他可觉得自己能活到老死,所以怎么能英年早逝。
其实心跳忽然加快的主要原因在他的推演上,因为他推演不出面前这人下一步会做什么,似乎有杀机,似乎又没有杀机,飘忽不定的危险感让他像是在一道天堑的独木桥上行走,所以不免就有些恐惧。
“你在害怕?”吕青候接着又说道。
“是。”
张端平点头。
“怕黑,还是怕我?”吕青候问道。
“都有。”
张端平回道。
“嗯,那我就先行离开了,兔得你怕得失禁了。”吕青候这话说完,人影一闪,就消失不见了。
“呼,差点没说出来。”张端平长吐了一口气。
挥了挥衣袍,他感觉藏在袖袍中的两手的手心黏糊糊的。
是流汗了。
就在张端平分心在自己的手心上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肩膀有一点点沉。
是有人将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张端平感觉自己的手一点也不湿了。
“敢...哪位前辈?”张端平沉静下心,声线也沉稳下来。
既然能让张端平不发现,那么肯定就能叫一声前辈了。
“是我。”粗粝地折磨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辰龙先生?”这个声音可是让人死了都不会忘记。
“是我。”声音再变,变成了另一种声音,也是张端平熟悉的声音,那位将子鼠令牌交给他的男人。
“嗯?”张端平依旧没有着急转身,不过心底心思百变。
他是辰龙,肯定是辰龙,也是吕青候,他在假扮,他在布局,至于是什么局,以这人的野心,这人的实力,也只能是大虞天下,或者整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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