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父系这边几代廉洁,两袖清风,但他母系那边却极有钱,而且是财大气粗的那种。
“劳务费?”说实话,对我来说,跟有钱人谈劳务费的高低时,是最愉快的事情了,我笑得春华灿烂,“哎哟,你随便看着给一些就好的啦!谁叫我一向乐于助人爱学雷锋呢?”
“不不不,一定要多给,我妈说了,像你丈夫那些的大师,少给了,有失大师身份,这是对华氏一族的不敬。”袁警司一脸严肃地说道。
“呀,伯母真是识大体。”我露出无比钦佩的表情,俗话说好话不嫌多嘛!“你那只鬼很好对付,像你这种浑身正气的警察一般鬼是不敢靠近你的,可能是你这些天熬夜伤神损了精气的原因。
鬼就喜欢缠你现在这种阴郁落魄、怨天尤人、死气沉沉的人,他们会先吸食你身上的阴怨之气,让自己强大,然后再吸光你的精气,最后,你就没气了。”
“难怪我最近老觉得有人一直跟着我。”袁大警司那自信威严的脸上终于有了些惧色。“那解法呢?”
我清了清喉咙,颇在大师风范的抬头挺胸说道:“你只要先好好的洗个澡,跟女朋友开开心心地吃一顿饭,散散步,听听古典音乐缓解一下心情。等你恢复了元气,那小鬼自然就跑了。至于在你恢复元气之前,我画张驱鬼符给你带在身上,即使他还缠着你,也只敢在你十米开外。”
“就这样?”他满脸写着问号。
“不然呢?”我说。
“可是……我现在没有女朋友啊?”他尴尬地说。
“那就找一个呗!这还用我教啊?不是有现成的吗?”我俏皮地冲他眨眨眼,“把蓝朵重新追回来。”
他更尴尬了,躲开我的视线,“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那好,现在把衣服解开。”说着我将手指头在胸针上刺了个洞,挤了些血出来。
“不是吧?请你驱个鬼,你还让他肉j偿啊?这要是让我大嫂知道了,我家袁大那还不得脱层皮啊?”胡辽大惊失色。
袁警司也傻眼了,“什么?”抱住比我强壮太多的自己,警惕地看着我,“你想干嘛?”
“我去!”我好笑地说:“我只是想在你的白背心上画血符啦!”我拿出冒血的手指头给他看,然后又指了指他警服里面的白背心,他的白背心露了一点出来。
袁警司面露尴尬地跟我道了个歉,立即脱下警服。
我一边画一边对胡辽说:“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胡辽不明所以,还凑近看我是如何画符的,符刚画好,一阵金光直逼胡辽,他大叫一声冲出了监牢,传来这样一句话,“不早说……”
“你到底在跟谁说话?刚才就一直兄弟兄弟的。”袁警司扣上外衣扣子说。
“哦,一只鬼。”我淡淡地说。
“鬼,我们警局也有鬼?是好鬼还是坏鬼?”袁警司平气敛息,警惕地看着周围,蹙起英眉,眼神犀利,多了几分大将之风。
我捂嘴笑着,“好鬼好鬼啦!咱们先说说陈宏吧?待会儿我再把那只好鬼介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