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局长嘴上是说了是他自愿的,可我怎么看怎么不像,再看一眼局长,袁警司跟胡辽已经走过去问候了。
陈局长看着袁警司讶异地说:“小袁,怎么你也被他们给……”说到这儿,陈局长顿了顿,看了一眼贺凯风,神情有些憋屈,然后继续说:“……给请来了。”
可能觉得一个警察做这种不科学的事情,有点让袁警司难为情,他干笑了两声才回答道:“是啊!”
这两人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我都还没跟袁警司说,请他去医院帮忙的事情,他以为陈局长讲的是矿金案。
胡辽自恃陈局长看不见他,突然“噗哧”一声,肆无忌惮地大声笑了出来,让他同时看到两个正儿八经的上司,一个屈服一个吃瘪的样子,他能不乐吗?
“哈哈哈……好玩好玩,太好玩了!”胡辽一边捧腹大笑,一边拍着石椅,笑得特别夸张。
袁警司偷偷地瞪了一眼胡辽,满脸汗颜。
乞丐小娄看陈局长站起来,连忙用他的破扇子给陈局长遮太阳,时不时地改变巴结策略,不是给他捶背就是给他扇风。
而陈局长似乎不喜欢小娄身上的味道,捏着鼻子叫他平时要多清洗自己,乞丐也要讲卫生什么的,虽然脸上有嫌弃,但满身的贵气。
看到此情此景,我也只能选择相信,因为我们必须这么做。
“好吧,我就勉——强地相信你吧?”我用手指头戳了一下贺凯风的胸J肌,把袁警司跟胡辽给叫了过来,把事情的经过跟原因跟他们讲了一下。
袁警司爽快地点头,“你们等我,我现在就回去洗个澡,再换身干净的衣服,我家离得很近。你们别看我现在精神不好,我这人情绪恢复得快,清洗一下自己,再喝杯我老娘给我泡的参茶,马上就能变回以前的我,你们等着我。”
袁警司说着跑向自己的小车,开车办事去了。
胡辽一脸雾水,“袁大头是忠臣盖邪物的正气,那我是什么呀?”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认真地告诉他,“营兵悍匪盖其戾气。”
“啥?营兵悍匪?”胡辽扯着粗嗓子喊了喊,接着恍然,“那一定是营兵,我这么讲义气一身正气,怎么可能是悍匪?你们说是吧?”
我看了看贺凯风跟聂兴修,隐忍笑意,“那当然。”
“她说什么就什么。”贺凯风跟聂兴修不约而同地说。
接着我清点一下人数,发现少了一种人,“哎,疯婆痴汉倒是可以拿我外婆凑数,那腐儒娼J妓呢?”
“我们还没找齐人数就赶过来接你了。”聂兴修说。
这时,之前跟我一起关在拘留室里的那几个小姐出来了,还在吵着。
“都怪你,害我们多关了十二小时。”
“怪你才对,谁让你冤枉我偷东西了?”
“好了,大家都不对,都是姐妹得团结。”
我狐疑地看着一脸憋着笑的胡辽,一猜就知道是他,“是你搞的鬼吧?”
“哎呀,天天面对那些兄弟你都不知道多无聊,我只能捉弄捉弄那些被关进去的人。”胡辽很无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