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辽,你有病啊?”第一次听到袁警司骂人家有病。
我跟贺凯风拿起茶杯喝茶,无奈地摇头叹气。
“大嫂,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胡辽抱歉地把头皮按了回去,转过身整理了一番,转回来时已经恢复了原样。
“说说你这几天跟着陈宏都看到了什么,仔细地说清楚,不要放过每一个细节。”贺凯风翘着二郎腿喝茶,洒脱地问他。
胡辽开始回忆陈宏的日常具细。
陈宏上班时间里都挺正常的,中午跟同事一样,都在警局附近餐馆或者面馆里吃饭。
虽然家里有妻儿,但下班后不会立即回家,有时候会和一些朋友吃吃饭喝喝酒,偶尔会打打麻将,还有k歌什么的,也算是正常娱乐休闲。
每天回家的时间也不会很晚,大概在十点,就是出事那晚比较晚回家。
为了怕“狗屁主人”发现胡辽跟踪陈宏,贺凯风给他输了阴寒之气后,胡辽魂魄的自隐能力变强了,就算是真正的鬼也看不到他。
那晚胡辽像平时一样跟着他来到麻将馆打麻将,无聊的胡辽也在麻将馆里看别人打麻将,直到十一点陈宏才结束走了出来。
然后就回家了,胡辽是一直跟踪到他卧室的,听浴室里响起放水洗澡的声音,他才离开了陈宏家,想趁着他洗澡的功夫,去跟袁警司复命。
等他复完命回到陈宏家,不过用了两分钟的时间,陈宏就不见了,第二天就有人发现了陈宏死在了贷明村的山上。
我们让胡辽把陈宏那天遇到过的人列出名单来,不能放过一个。
胡辽把名字全写在了一张白纸上,写着写着,他突然停下来,开始努力回忆,嘴里说:“对了,陈宏步行回家的时候,路上遇到一个陌生的白衣女孩,女孩的手帕掉地上了,陈宏帮忙捡还给了她,女孩连声谢谢也没说就走了。”
“那晚来跟我报告的时候,你怎么没提这事?”袁警司的口气满是责怪。
胡辽挠耳抓腮说道:“那不过是一件小事,所以我就没有记住。”
“陈宏在打麻将的时候,你有一直在他身边看着他吗?”贺凯风问胡辽。
胡辽想了想,眼神有些闪烁,“应该算有吧?”
“什么叫算有?”袁警司气得举手就要打他,想想又放了下来。
把胡辽那大汉子给委屈得低头忙沮丧,“虽然没有一直在他身边待着,可我们一直在同一间麻将室里呆着啊,还是在我的视线围范之内嘛!”
“你忙着看别人打麻将,哪里还有注意力关注陈宏的举动?一盘麻将打下来长的都要二十分钟到三十分钟呢!这段时间足够他跟主使者见面合计了。”蓝朵的表情是严肃的,但眼睛里有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感。
“大嫂,我……”胡辽自责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谁是你大嫂?”蓝朵尴尬地白了他一眼,偷看袁警司的神色,袁警色办案的时候很认真,此刻又在生胡辽的气,根本就听不见这些无关案情的话。
“事已至此,把自己的脸打烂也没用了。”贺凯风拿起桌面上蓝羽同事们拿来研究的贷明山地图,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