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呀,你没看出来贺凯风不是一般人吗?我们不淌这浑水了。趁着月圆之夜,丁历要吸那孩子的精气练功之际,我们去偷噬心草的解药,这可是我们逃走的好机会。”这是白先生在说话。
听到贺凯风已经找到了睿睿,我欣喜若狂,可是他们具体在哪个位置,我根本就不知道,瞎找下去恐怕浪费时间。
也许,我可以从这对夫妻嘴里探出位置来。
听他们言语,原来他们还不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还傻傻地受丁历控制。
我躲在暗处,捏着嗓子说话,“别傻了,这种毒是没有解药的,想要解毒,只有靠自己,不能靠自己,就去戒毒所把毒瘾戒掉吧?”
“是谁?”他们二人紧张地小声喊道。
白太太用哭腔对白先生说:“他说的也许是对的,我不止一次怀疑过丁历给我们的可能是现在的毒品,纪立果曾经偷偷地告诉过我,是我没有相信他。”
白先生似乎受了很大的打击,白太太扶着他安慰了他几句。
“可是,我们哪里逃得掉?姓丁的简直就是魔鬼。”白太太说。
“我可以帮你们逃脱丁历的魔掌。”我走了出来,直到站到他们面前。
做了太多的亏心事,白太太不敢直视我,白先生直接问我怎么做,他们除了我也没有其它人可以相信了。
“很简单,把我带到我儿子那里去。”我说:“只要我儿子喝了我的血,他就能跟我的丈夫一起打败丁历,只有彻底毁掉这里,灭掉丁历,你们才能得到直正的安宁,至于能不能成功戒掉毒瘾,只能靠你们自己了。”
他们两夫妻只考虑了几秒钟就答应了。
怕丁历会提前下来,白氏夫妇走得很快,把我带到一个大玻璃房前就停了下来。
又是丁历的杰作,他喜欢盖玻璃房。
“你老公跟儿子都在里面。”白先生指着玻璃房说:“我们得先走了,希望你们能够成功,我们的未来也只能指望你们了。”
白先生说着拉起白太太的手往外走去,白太太在走前神色悲伤,看着我说:“对不起了,睿睿妈妈,我们也是没办法。”
我再没有心情跟他们说话,全部注意力集中在玻璃房里。
玻璃房就一个房间的大小,两间玻璃房并排在一起,没门没窗,就一些出气孔分散在四面。
它还有一个特点,就是里面的人看不见外面,我站在外面又喊又叫又拍的,贺凯风跟睿睿一直都没有看见我。
此时,他们父子俩失去了平时和睦,关系变得紧张。
铁笼子里的睿睿看起来又高大了一些,红发红眼绿皮肤,又尖又长的牙齿跟手指甲,从爆突的青筋与紧握的拳头里可以看出,睿睿此刻有多愤怒,多恨他的爸爸。
一直以来,爸爸原本是他最祟拜最敬爱的人,一直就是他的偶像,在幼儿园里,他见谁就炫耀他的爸爸又帅又厉害。
此刻,记忆中的美好幸福似乎已经烟消云散。从他们的嘴形中我看到了这样一段对话。
“睿睿,你听我说,那些话不过是缓兵之计,不是真的,你看我现在不是来救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