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睿一脸懵懂地说:“我刚才跟爸爸聊天了,他说我们明天五点就要出了,还要坐火车呢,他都已经买好车票了,叫我们早点睡。”
我激动地抓住睿睿的手,“他、他真的是这样说的?”
睿睿点头,“是啊!”
“哦耶!”我开心地跳上床,抱着床单,滚来滚来,“哈哈……我没有搞砸,我没有搞砸,太好了!”
睿睿也跟着跳上床,“咯咯”地笑着,胡乱跳着。
“呯”的一声巨响,床塌了……
次日天不亮,我们就来到了火车战。
“你们去哪儿?”华龙问我们,他就一个人。
“怎么,想抢生意么?”我玩笑地说道。
“切,我是怕他输得太惨,想给他点意见。”华龙看着贺凯风对我说话。
贺凯风揽住华龙的肩膀,看车站后面,问他,“怎么,你没带听雪?”
华龙学着风听雪的口气说道:“人家想跟二师兄一起去啦!”说完他无奈地改回自己的口气,很不屑地环起了双臂,“不去拉倒!”
他这话才刚说完,风听雪提着大包小包跑来了,“哎呀,大师兄,你怎么不等人家?”
大包小包往我们面前一扔,痛苦地甩起了手,“重死了啦,人家手都红了,大师兄你快帮人家提啦!”
风听雪还是昨晚那身漂亮裙妆,崭新的黑皮鞋,耳环吊坠和大红色口红,行李比华龙要多上五倍那么多,哪里是来给人家当助手的,简直就是搬家。
华龙看着她的行李足足愣了一分钟,贺凯风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保重!”
当我们踏上火车,后面传来华龙崩溃的声音,“到底谁是谁的助手?”
后来,华龙总算是帅气了一回,只允许风听雪拿了一箱行李,其它三箱让送风听雪来的师弟送回了华义堂。
他给了风听雪两个选择,要么人跟行李一起回去,要么只能带一箱当他的助理。
我们是坐同一输火车,再到中间站转火车到目的地的,华龙跟贺凯风都是先收到邀请电报的通知,这才坐火车赶往,而且来回的火车跟吃住管包。
车厢里,我们聊天解闷。
“哇,你们的名声都已经打到那么远的地方啦?好厉害!”我忍不住惊叹道。
风听雪一副受不了我的表情,先翻了个白眼说道:“那当然,我们师父不论是收徒、教徒还有出师率,那都是非常严格的,三年只收一个驱魔徒,而且都是精挑细选,精英中的精英。”
说到这儿,风听雪无比的自豪,两眼发亮,贺凯风跟华龙不禁偷笑。
我只觉得奇怪,其它五个驱魔弟子厉不厉害先不说,这个风听雪娇里娇气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块学驱魔术的料。
见我注视她,她很是得意,继续说:“拿到十级以上阴阳师证的驱魔人,才会代表华义堂走出国门。
十级以下七级以上的,可以游走全国,七级以下的只能在省内,五级以下的就只能在巿内了。
大师兄已经是十二级,目前最高,二师兄刚刚得到十级,师父说,二师兄是学驱魔术的天才。只有二师兄是师父‘三顾茅庐’求来的徒弟。”
原来,贺凯风和华天师还有这样一段故事,堂堂一代驱魔宗师,竟然求别人当他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