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又冷又困,这一累高原反应又来了,头晕目眩,四肢无力,还呼吸困难。
走着走着,一抬眼,终于看到那根漆着红漆的石柱子,我那个喜极而泣啊!真想上去抱住它,亲到它脱漆。
歪歪扭扭地走了过去,一把推开了门,走了进去,转身关门。
屋里好暖和,但很黑,怕吵醒睿睿,我脱掉鞋子,轻手轻脚地往大床走去。
到了床边,先是把厚蹦裘脱了下来,然后是棉衣和裤子,留下薄薄的低领紧身秋衣裤,晕晕沉沉地钻进了温暖的被窝。
艾玛,冷死本宫了,不过,被窝里暖极了,今天的睿睿身体真是暖和!我要挪过去点。
没过多久,睡意袭来,我沉沉地睡去了。
半夜里,我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一双长手臂环住了我的腰。
难道我在做梦?我梦到贺凯风回到我身边了,幸福感顿时爆棚。
神智迷离中,我慢慢地转过了身,往他的怀里钻去,温暖极了。
第二天,听到部落的牛角声,我意识到天亮了。
“哎呀,这一觉睡得真是舒服,一点儿也不冷!”我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一边伸了个满足地大懒腰。
哦不不不,这个懒腰一点儿也不大,因为太挤了。
为什么太挤了?因为旁边有个大块头挡住我了。
我浑身一震,猛然睁开了眼睛,只见贺凯风那张帅到没天理的脸正放着特写镜头。
他太阳穴上的青筋正在突突地跳着,脸上的肌肉抽搐着,深呼吸了一口,咬牙切齿地说道:“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吗?”
我的头顶顿时犹豫晴天霹雳,低头一看,我们俩的身体竟然躺在同一床被窝里,而我的腿横跨在他大腿上,右手正在耍流氓,竟然从衣领处钻了进去,按在人家的胸h部上。
我大汗滴滴,努力地绽放灿烂的笑容,“嘻嘻,是啊,我为什么会在你的床上呢?真的是好奇怪哟!”
贺凯风又深吸了一口气,仍旧咬着牙,“那你现在是不是应该那该死的手拿出来了?”
“啊,手?”说完,我看了看钻在他衣服里的手,“哦,呵呵!应该的,应该的。”
我正要拿出来,发现他的小草莓站了起来,突然萌生了捉弄他的念头。
“真是不好意思啊!占了你一晚上的床。”我边说着边爬了起来,在他衣服里面的手故意不小心滑了一下,按住他胸/部再撑起来,“哎呀,差点摔倒,真是不好意思。”
这样一来二去,他胸上的“草莓”更肆无忌惮地吹响了“冲锋号”,傲然挺立。
“叶-蕾-灵,你故意的是不是?”贺凯风抓狂的叫道。
我跪坐在他面前,悄悄地把衣领拉得低低的,然后挺起胸/脯说话,“我怎么故意了?我要是故意的,这一晚上的,有事的话早就发生了。都不知道你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居然抱着大美女睡觉,而无动于衷。”
贺凯风皱着眉头,把横在一边的手臂慢慢地收了回去,好像是我躺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