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华龙一席话,我心里有种拨开云雾的感觉,“真是这样吗,凯风他这是在吃醋吗?”我偷偷地看贺凯风急上火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不确定。
“以我对他了解,我看是。”华龙说:“依我说啊,你不要太主动了,适当地跟他保持距离,对他冷淡一些,反而会让他忍不住回头看你,听我的,准没错。”“我要继续去完成我的美男计了,你自求多福吧?”
华龙离开,那二位的战火才刚拉开。
西门子用端着空盘子,气愤地瞄了一眼贺凯风,然后指着空盘子,可怜兮兮地对我说:“蕾蕾,你看,他欺负人,能不能再给我做一盘?”
我接走盘子,笑着说:“当然可以,你等着,我这就去做。”
“我也要。”贺凯风环着双臂,慵懒地靠在墙上,“而且要比他多,因为我饿了。”
“好,都有。”我说着走出了房间,朝厨房走去。
西门子用跟上了我,“蕾蕾,我帮你吧?”
来到厨房,我和面,西门子用帮我倒水,我们有说有笑的聊着这段时间的见闻。
有人在门前一趟又一趟的“路过”,我无意间看了一眼才知道是贺凯风。
两盘新做的糖糍粑一做好,贺凯风悠哉地进来了,“做好了没,手脚真慢,我下午还要继续陪国王巡察呢!”
西门子用闻方大喜,“真的啊!那你先吃,吃完赶快去吧!”
他大方地把先装好的糖糍粑放到了桌子上,把贺凯风按在了桌子前,催促他快吃。
贺凯风瞟了一眼西门子用,“这么烫,用手拿着吃,多烫啊,凉一会儿。”
西方古印第安人是直接用手抓着吃的,而我们还不习惯。
我找了一把铁勺子给了他,“用这个吧!”
“这下不烫了,快吃吧!吃了赶紧走,我和姐姐好久没见了,我们得好好聊聊家常。”西门子用刻意提高音量说。
外面刚刚站了两个以保护我们为由的女士兵,分明是来监视我们的。
监视我们的女士兵来了,贺凯风底气突然大足,对着我说:“我突然觉得手酸,我要我老婆喂我吃。”
“好啊!”我瞄了一眼门外的女士兵,用勺子托起一颗糖糍粑,往贺凯风的嘴里送去,他很自然地张嘴将它一口吃到了嘴里。一边对西门子用说:“小舅子,你不会觉得别扭吧?”
西门子用脸上的肌肉抽了抽,咬牙切齿地说:“怎么会呢?不如让我来喂你吧,姐夫。”
说完,他拿走了我手上的小勺子,盛了一颗糖糍粑到贺凯风的嘴边,笑盈盈的,“姐夫,这是我孝敬你的,你放心,你走后,我会好好照顾姐姐的,我们一定会很开心的。”
贺凯风冷冷地接住了西门子用递过来的糖糍粑,“我自己吃。”
我看了一下时间,对贺凯风说:“都两点了,你是不是要走了?”
话才刚说完,国王身边的士兵就找来了,“国师,国王要求速回,有事相商。”
西门子用一高兴,哼起了曲调,我站起来要送贺凯风,“不然我把糖糍粑给你打包一下,你路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