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我们才刚来,要是被人撞见了,那太不好了。”我拉开他的手反抗着。
见我反抗,他一把将我拉进怀里,双手紧紧箍着我,不让我逃开,不满地说:“不就是亲个嘴吗?又不是做/爱。”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压着声音说:“你能不能小声点,或者别说得那么直接。”
他拿开我的手,“我一向直接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不然你教我一个不直接的说法。”说完他又亲了一下我的另一边脸。
我想了想说:“比如,你可以用‘嘿咻’来代替啊!”
贺凯风大惊,“嘿咻?这名字也太搞笑了吧,不过……好吧,既然你喜欢嘿咻,那以后就叫它嘿咻!”
这可是公众场所,他一说这种话,我就难为情地直想钻地缝,两颊滚烫。
我羞涩地娇嗔怪他,“我哪儿有说喜欢嘿咻了,也没说以后还要跟你嘿咻,啊,我在说什么……”捂脸不想见人了。
他爽朗的笑声在花园里传开,心情竟那般美丽,好难得的笑声,我好喜欢!
我们手拉着手在乔汉家闲逛了一会儿,遇到我们的仆人不认识我们,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对我们不闻不问的。
逛着逛街着就迷路了。
“不是吧,真迷路了!”我左看看,右看看,怎么也分不清哪边是哪边。
房间和亭台又多,构造又一样一模,这让人如何分辩东南西北。
“我跟你说先让我亲个够,然后我心情一好,就能找到回去的路了。”贺凯风说着抱住我,一只手悄悄地爬上了我的胸。
我瞪了他一眼,抓起他的手就咬了下去。
“哇靠,谋杀亲夫啊你?”他抽出自己的手,夸张地叫着,其实我咬得很轻。
我笑着说:“活该!亲就亲了,还动手,真不要脸!”说完我走进了一间大堂,“哎,那里有过道,说不定能通到客房楼。”
“肯定不是那边,你敢不敢打赌?谁输了今晚就陪睡。”他用很严肃的口气说着很无耻的事,跟上我一本正经地看着我。
“你能不能正经点?我们都迷路了。”我笑着白了他一眼,“奇怪,这院子这么大,怎么一路走来都没见到人?”
“就是一个大宅子,能有多大?”他不想走了,找了张靠背椅就坐了下来。
这间厅堂很大,前后门都只有门框,没有可以开关的门。
厅堂的中间有一张很大的案桌,案桌上放着供品,但我并没有在案桌上看见什么可用于供奉的神明或者灵位牌,案桌后面有个黄色帘子,看起来挺特别的。
我心想:既然没有门,也就是说大家都可以进,没有可禁忌的了?
我也走累了,挑了张贺凯风身边的椅子想坐下,可知他又逗我玩,一把搂住我的腰,抱进了他的怀里,坐在了他的膝盖上。
我回头看他,“你这个人真的好奇怪,冷漠的时候能冻死一头牛,热情的时候无赖到能令人吐血,你是不是有双重性格呀?”
他自我反醒了一下,然后反驳道:“你才奇怪,我亲吻搂抱我自己的女朋友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