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站得笔直,不卑不亢。
“太上皇既然如此有自信,找得到大夫能代替我,那就请便,结果到底如何,相信很快会有分晓!”
现代的医学比起封建的古代,自然只强不弱,这个自信她还是有的。
林云汐说完,转身从容的离开,从楚宴晔身边经过时,眼角余光忍不住飘过去。
这应该是第一次,她出事,楚宴晔没有再出手帮她。
记得楚宴晔第一次帮她出头,是三朝回门在林公府。
后来楚宴晔为她将楚玄墨手掌插穿,帮她打脸林妙妙,帮助她带林潮生脱离林府,一桩桩一件件多得都快要数不清。
之前有交易在先,现在交易算是已经失效,楚宴晔不再帮她是应该的。
就算楚宴晔喜欢上她了,也没道理一直维护她,何况现在自己跟他父亲站在对立面。
一边是对自己最好的父亲,一边是背叛过他的女人,谁重谁轻,很好分辨。
道理都懂,林云汐也不知道自己在矫情什么,就是感觉胸口沉甸甸,有些难过。
跨过门槛走出房间,林云汐摸了摸胸口,吐出一口浊气,闻着外面新鲜的空气,心中偷偷安慰自己。
参加生辰宴才真正开始对楚宴晔心动,中楚宴晔的毒还不算太深,抽离肯定也不难。
反正楚宴晔也不会接受她肚子里的孩子,后爹大多不靠谱。
太上皇早说过让她离开楚宴晔,不被祝福的婚姻根本走不下去。
楚宴晔若是愿意从此放手,再好不过。
可不知为何,为这样安慰自己,就越难过。
她很想知道……楚宴晔此时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明明昨天陈煜胡德全都指认,是她刺伤太上皇,他还是坚持的选择站在她的面前。
诚王不信任她,不许她给太上皇救治,也是他力挺她到底,怎么只此一晚就变了。
楚宴晔没有变,只是他更加了解,太上皇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
从被太上皇接回楚氏皇宫以来,印象中,只要太上皇下决心想做的事,极少有成不了的,他贸然维护没有任何作用。
还有,林云汐昨日劝他先吃药时说一句话,让他一直坚定不肯动摇的东西,有了松动。
“早就应该这样做了,为了个不值当的女人,都成什么样了!也不听听大家在背后议论的有多难听!”
“我们楚氏皇族的男人,想要找个什么女人没有,完全没必要在一棵树吊死。”
从太上皇下令将林云汐带走起来,诚王就一直防备楚宴晔会出手阻拦。
此时见楚宴晔只是安静地坐在轮椅上,肉嘟嘟圆滚滚的脸上闪过意外,更多的是松了口气,紧张过后忍不住嘀咕几句。
楚宴晔双手放在轮椅两边的轮子上,操控轮椅上前。
“你想做什么!”才放下防备的诚王吓一跳,胖嘟嘟的身体像一个球,弹跳着退离几步:“想要动手,三哥不怕你,你现在最多是个半残废。
脾气暴躁的嘴炮王者,秒怂。
楚宴晔看都懒得看诚王一眼,直径操控轮椅来到太上皇床榻前,冷着脸没有情绪开口:“父皇,我想跟您单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