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了耸肩:“还不赶紧走?”
见傅子忱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傅子煜也说不下去了,从他的身侧抄起遗嘱,怒气冲冲地从病房里离开了。
待到傅子煜离开之后,苏喆喆才皱起眉头,担忧地询问着。
“真的没事儿吗?”
她听完了傅子忱和傅子煜的对话,看起来傅子煜手里的遗嘱不是他造假的。
那她就不由得担忧起傅子忱了。
如果真的按照傅子忱所说的一样,傅老爷子将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了傅子煜,那傅子忱接下来该怎么办?
难不成真的要将打理了这么多年的傅氏集团拱手让人吗?
“你看我什么时候输过?”
傅子忱在傅子煜离开之后也没有表露出担忧的神色。
傅子煜拿到遗嘱了又能怎么样?
傅老爷子是突发心脏病去世的,遗嘱就算在金诚律所公证过,那又怎么样?
“你放心好了,我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见傅子忱脸上写满了笃定,苏喆喆紧揪着的心也都跟着稍稍地松了口气。
待到傅子煜回去了之后,想要等着傅子忱主动对着他低头,然后他在稍稍地施舍傅子忱一些东西,将这么多年被傅子忱压制的怨恨给强压下去。
可是他迟迟都没有等到傅子忱对他低头。
“要不要直接将法院的传票送过去?”
大嫂觉得以傅子忱的性子,就算是被他们逼到了绝境,也不会轻易低头的。
更何况,看起来傅子忱还留有后招。
“不行!”
傅子煜咬牙。
如果真的因为遗嘱而上了法庭,傅氏集团的股价波动,那他的损失岂不是太大了?
他绝对不容许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可现在傅子忱根本不愿意低头。”大嫂有些着急,拧着眉头看向他。
“再等等——”
傅子煜执意不愿意现在去法院,大嫂劝了两句之后,便也随他去了。
可傅子煜没想到,他没等到傅子忱的低头,反而等到了法院的传票。
傅子忱以私吞公司财产为由将傅子煜告上了法庭,证人则是那位司机,甚至还带上了他妻子因为车祸住院的单据。
向警方提起要彻查当年的车祸的真相。
“你怎么敢?!”
傅子煜气得肺都要炸了,紧紧攥着手机重复着这几句话。
听见他恼怒的声音,傅子忱扬了扬眉,冷笑道:“我为什么不敢?不就是比谁豁的出去吗?傅子煜,我可比你豁的出去多了。”
“咱们,法院见。”
“你!”傅子煜还想说些什么,可留给他的只有“嘟嘟”的冰冷的机械声。
大嫂紧绷着双唇,担忧的站在一旁。
见他挂断了电话,赶忙询问道:“怎么样?”
“他让我法院见!”
傅子煜将手机狠狠地往墙上砸去,仿佛一头暴怒的狮子一般。
听见他几乎到了暴走边缘的怒气,大嫂也明白了过来,傅子忱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现在,主动权到了傅子忱的手里。
那他们又该如何应对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