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十月初,老社长和社长送我来上任,他们临走时,再三叮嘱我一定要从头学起,继承和发扬光大优良传统的同时,还要适应新形势,更要有新思维、新观念、新方法。这是两位老首长的期望。
自己离开野战部队十几年了,虽说也经常接触部队的干部们,但对基层连队和战士们想什么,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做个什么样子,了解地并不多。自己休假时曾经和刘智东的连队接触过,可惜时间短暂。为了胜任本职工作,自己必须下基层,踏踏实实地感受战士们的生活,这样才能找准实际工作的出发点,自己的这个想法,得到集团军党委常委们的一致赞同。军党委书记,政委童晓波还指派何旭和王鹏阳随我一同前往。我们三个人早就是无话不谈的战友,这一个猛子扎下去,就是两个多月的时间,跑到防空旅的自行高炮营吃饺子,小刘的老乡营长说“过冬至”,我们才恍然大悟,餐厅里一片笑声。
“过冬至,吃饺子,冻不掉你的小耳朵”。这是民间习俗。
吃了饺子,我们在防空旅又住了两天。战士和干部们不想让我们走,自己也不愿意走。七一年盖得军首长住房拆了,再盖好也得一年半载。大家都分到楼房住,我不想住楼房,主要怕大姨来,让后勤部腾出两间仓库,军里负责外饰,自己**内设,准备大姨来过年。星期三吃过午饭,周玉新来了电话,童晓波崴脚住院,我们必须回去。
我的几位兄长中数童晓波“孤独”。夫妻二人是大学的同班,他为了吃饱肚子穿上军装,夫人单留校任了教。老两口的小儿子都考上研究生,他和她想团圆一次,除了寒暑两个假期,她得等他休年假,千里迢迢坐上直达列车往上海跑。强嫂的话,“外晓波可惜荒了”。
我们进市去医院的路上,特意停车到花店买了一篮鲜花,骨折的童晓波一见我们就热泪盈眶,一肚子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尚仲强提来一箱营养奶,周玉新放下两条红塔山,亓国良手里是童晓波喜爱的乌龙茶。在家的军党委常委们到齐了,我们三个先汇报了工作,后谈了设想,全都举手赞同。
“志轩,黄琛到省里当了副省长,省委任命平平当了市委书记,咱们要从各个方面支持平平的工作。”
“只要她为老百姓办事。”
回军部的车上,尚仲强向我透露了市委人事变动的信息也表明观点。车过幸福路口,我不经意地朝北一扭头,远远的建设大街口被人群围堵,幸福路上的施工机械一眼望不到头。
“你别管,我收拾他们!”
说罢,尚仲强让小刘把车开到军部大院里。他下车让金戈集合警卫连,我马上拦住这位在军里德高望重的兄长,向金戈问清雷光宇的电话号码,拉上尚仲强朝办公楼走去。
“强哥,这是怎么回事?”
“市里和宋老板定了《协议》,你前脚走,四套班子的人马就后脚来军部唱高调,等咱们盖好宾馆,他们要出钱买一层,把你搞的是云山雾罩。市建筑总公司是国家认可的一级资质单位,从家属楼,到军里的办公楼,一直盖到国良设计的体育馆和高云辉那个汽车站,你看咱八一大街东头多气派。平平让他们先建小区,后盖...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