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童晓波把我们叫到家里吃顿饭,为了战友情谊。
大家酒足饭饱,沪生真勤快,三下五除二,收拾的干干净净。他给我们换了茶,就有人敲门。
“谁呀?”沪生问道。
“我是喜娃娃。”娃娃说。
沪生去拉开门,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大板先进了门,吓的他干脆平躺在地下。在我们的笑声中,娃娃拉着兰兰姐走进来,大板看了一眼紧闭双目的沪生,跟着娃娃走过来。
“沪生,起来,不咬你。”
兰兰姐拉起了沪生,他胆怯地躲到母亲身后,不敢动地方。
“沪生,”阮教授可笑地说,“你一直想看藏獒,回到学校好跟同学们吹。你兰姨为你领来了,你成了‘叶公’,喜欢獒不敢见獒。”
沪生躲在沙发后面,见娃娃蹲在童晓波打着石膏的脚前,用手一摸,问道:“波爷爷,疼不疼?”
“来,爷爷抱抱喜娃娃。”
“波爷爷疼,郭爷爷抱。”
娃娃亲了好几口童晓波,转身就跑进郭威的怀里,沪生惊喜地说:“妈妈,这个胖娃娃好可爱!”
“沪生,你侄儿不可爱?”
陈艺茹问了一句,沪生摇了摇头,说:“艺茹阿姨,我哥的孩子我是不抱的,学会说话就是‘娘希匹’,都是他外公外婆教他的。”
“沪生的书生气太重了!”郭威心直口快,我点上过滤嘴,说,“波哥,回去好好抱孙子,我们几个商量了,过了‘五一’再回来。”
“辛苦你们了。”童晓波客气了一句,把大板叫到面前说,“大板,听乐爸爷的话,看好娃娃。”
大板摇了摇尾巴,阮教授从里屋提出来四盒精美包装的糖果,说:“志轩,这是我给喜娃娃的。上午去,门卫还不让带礼物。”
“这是志轩定的规矩。”童晓波可笑地说。
“板扳!”娃娃让大板从阮教授手里叼起糖果盒,下地还给阮教授鞠了一躬,过去拉上沪生,让他从头到尾好好摸了摸大板,说:“叔叔,不听话,板扳咬。”他俏皮地一笑,转身撒开骄,说,“乐妈奶,回家吧,明天还要去外婆家玩。”
“喜娃子,让爷爷亲亲。”
高云辉提了个醒,娃娃挨着个亲了一遍爷爷奶奶们,最后亲了亲沪生,让陆小璟背上往家走。
第二天一早,我们把童晓波和郭威两家人送上车。谁能想到,童晓波回家一住就住了一年多。
“志轩,你们去谁家?”
“我们快到水泉哥家了。”
“你们就在水泉哥家等我。”
接了宝二嫂的电话,我可笑地合上手机,说:“平平,克利夫就在宝二嫂的车上,我估计他是为三点八亿投资来的,跟他慢慢谈。”
陆小璟跟着军军的面包车拐进村中小路,还没有停稳,男女老少从路两头围过来,真是人山人海。
胡中舟从平平手里接娃娃下了车,不知谁喊了一声“小地主”,就是一片笑声。我下了车,二勇跟上龙水泉夫妇走出院门,两只狼狗站在门口一叫,娃娃挥手“板扳,冲!”大板扑过去,两只狼狗让它追进院门。二勇问了我们过年好,抱起娃娃,乐乐和珍珍伙提一箱“五粮液”,也问了龙水泉夫妇过年好,走进院门,琼琼和玲玲跟在后面。
“军军,还能让你叔叔花钱?”泉嫂怪罪了一声,陆小璟高兴地说:“泉嫂,放在家里他也不喝,乐乐提过来,咱们过年过个热闹!”
“平平,领你嫂子回家。”
龙水泉说着从二勇手里接过娃娃,喜爱地吻了一口,还没走到院门口就走不动了。你三十,他五十,大家争着给娃娃压岁钱。他留下儿子和女婿,陪我们进了家。
农村的房间大,客厅有八十平米。木制的沙发,茶几上摆着水果盘和香烟,正墙上挂着主席的相。明亮的窗户下,装了土暖气,几盆姹紫嫣红的花摆在茶几前,室内温度超过二十度。
“乐爸爷,幸福不忘共产党,吃水不忘挖井人,外婆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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