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的真快,不知不觉地到了清明节,陆小璟开车专程来给大伯和大伯母扫了墓。他可能听胡中舟电话里通报了谢元德去军区诬告我的事,还给他带来四瓶我们结婚时岳父买的“五粮液”。走进家门,军军就去接贺晓梅,让玲玲去叫文岩和耿梦桃,自己亲自跑了趟服务社,兰兰姐中午值班不能来。
陆小璟也挺讲姐们义气!
中午请了姐妹们,晚上接着请哥哥嫂子们。有亓国良掌勺,强嫂和凌凤根本插不上手。尚仲强烙好了“三擦油”的饼,周玉新和婷婷端上来小米稀饭。平平去省委开会赶回来,耿梦桃去替兰兰姐值班,何旭和王鹏阳跟着她们走进门。
“强爷爷,碰杯!”
吃了饭,娃娃见军军给我们倒水沏茶,他也要喝水。玲玲拿来奶瓶,琼琼倒上饮料。只见孩子端起奶瓶,一句话就逗笑众大人。
真的,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只要有尚仲强烙的饼,亓国良炒的菜,就没有一个人想起喝酒来。
“我忘了,你也给忘了!”
陆小璟怪罪了我一句,周玉新高兴地说:“丫头,这几天是家家都喝酒。铲除了谢瘟神,咱们院里的人把服务社的酒一下买光了!”
“丫头,”王鹏阳临去值班前起身说,“人家小瑛她爸她妈周三晚上过来看志轩,水泉哥嫂也在。我这老女婿就没见丈母娘喝过酒,志轩敬了三杯,老太太全都喝了!”
“板扳,送送阳爷爷去!”
娃娃靠在陆小璟的怀里下了命令,王鹏阳高兴地拦住大板摸了摸,尚仲强叫过去孩子吻了一口,说:“丫头,前几天晓波来电话,让我们存点酒量,等他回来一起喝!”
“丫头,过‘五一’过来,咱晓波哥喝酒花样儿最多!”说罢,王鹏阳拦住我,出去关上们。何旭抚摸着大板,说:“丫头,我真没想到谢元德敢往枪口上撞,还谁劝也不听,非要告倒三儿。老叔让毅哥回了趟军区,小叔第二天上午一来,当众宣布了对谢瘟神的处理《决定》,他追着小叔的车追到大门口,回家去好好哭吧!”
“旭哥,还有人去劝他?”
陆小璟问了一句,强嫂忍不住地说:“丫头,就是他外亲家。”
婷婷知道陆小璟不太懂强嫂的榆次话,马上解释道:“丫头,就是市长鲁俊,来了想找平平,一想他亲家是跟她三哥的矛盾,就去我家叫玉新,两次都劝到他半夜。”
“劝他干啥?”平平呷了口茶,说,“老叔跟我爸够给他面子了,还让我给他在市里安排一套够级别的房子,现在湖南到湖北两省!”
在大家愉快地笑声中,我撕开一盒红塔山,亓国良接过我递去的过滤嘴,说:“丫头,谢元德比我们认识志轩都早,可他并不了解志轩的为人。你让兰兰说,志轩从小到现在沾没沾过她当姐姐的光,志轩不论公私,宁可自己吃亏也不想沾光,他去告志轩都不沾边。”
大板跑过去顶开门,摇起尾巴迎进林冰夫妇和郭威两口子。沙发不够,我去书房提来两把椅子,凌凤和陆小璟倒水泡上茶,大家一起单聊谢元德,一直聊到玲玲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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