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中央军委下达的作战任务,自己还有半个月的假。岳父和岳母一直有关世杰夫妇照顾,自己呆在家里最累的活也就是忙忙“自留地”,给大板拌拌食,家里有娃娃当孩子头,四个孩子也不用管,每天上学也由陆小璟姐妹接送。
一周过后,小刘手下的“虎狼”兵回到驻地,我在总院的家成了“招待所”。小刘人缘不错,工作归工作,生活归生活,还有帅妮,把军直“特种作战大队”的兵心都“收买”透了,到总院看望他的人一来就是一拨,一袋二十五公斤的大米,还不够大家吃三顿。陆小珺最高兴,她不用每天吃剩饭。
“二娃子,他们干什么?”
“打架。有个坏蛋想骗哥哥的板板,奶奶让帅婶婶狠揍他!”
我领上晶晶去蒲伯伯家转了一圈,小璠跟上我来找娃娃玩,走到楼前的小花园,自己发现娃娃坐在水磨石长椅上,大板就卧在他的身旁,小胖手还不停地抚摸着宠物,帅妮离孩子也就有十几米远。二娃子一见我们,挣脱东东的手就跑过来,我从孩子嘴里刚问明白。
陆小璟在某些方面确实比我的胆子大。她也不想想小刘手下那一群如虎似狼的兵,动起手来,别说地痞流氓,有位明星雇用了四位刚退伍的侦察兵,人们想看清明星的嘴脸,往上一拥和明星的保镖发生口角,不到两分钟,还是一对一,四位保镖就躺在大庭广众之下。小刘下车去叫人,一看不吃亏,想走却走不了,负责治安的警察掏出手铐想拘留他们,不到半分钟,他们反倒拷上警察,差一点挨了处分。
实话实说,宝二哥和小康向我都开口要过人,两位公安局长点名单要刘智东和刘智海训练过的退伍侦察兵,脱了军装,经过学习考试就穿上警服的有上百人,他们是两地公安局特警队的中坚力量。
这时,一辆“劳斯莱斯”高级轿车缓稳地停在楼前的小路上,前面的丰田“子弹头”先下来五个穿西服还戴墨镜的“大汉”,一位秘书模样的拉开车门,毕恭毕敬地请留着披肩长发的公子哥跨出车门,探身从车里提出一个密码箱,五位保镖前呼后拥地朝娃娃走去。
光天化日之下,大板就在娃娃身旁爬着,还有帅妮。我的兵毕竟训练有素,两人一组,他们已经包围了花园,控制了两辆车上的司机,披肩长发的公子哥,还有他的手下毫无察觉。
“小老弟,你很有信誉。”
娃娃没理会,那位秘书皮笑肉不笑地接着说:“小老弟,我还知道你叫“娃娃”,你的‘板板’和我年龄差不多,不值五十……““没钱闭嘴!”娃娃站起来说,“还长的人模人样,花多少钱租的这身‘行头’?说大话,使小钱,老天爷白给你披张人皮!没信誉?爷们还不伺候你!板板,走!”
大板一听,从长椅上刚站起来。这帮人没有一个懂藏獒的习性,陌生人绝对不能伸手去碰它的主人。那位秘书伸手“哎”了一声,接着可能想说“小老弟”或“咱么再商量”的语句,大板腾空一跃就先扑倒他,连公子哥也给带倒在地了。
几位保镖挺“忠诚”,几乎同时冲上来救公子哥。大板一见他们要跟它动手,一声怒吼,上去用前蹄就扑倒两个,帅妮用脚拌倒转身想跑另一个,小刘飞起一腿,花园里又躺倒两个,还不到半分钟。
小璠和二娃子看的津津有味,晶晶胆子小,躲在我的身后。
娃娃上前抱住大板,边摸边耳语几句,这只凶猛的宠物刚安静下来。小刘大步走到公子哥的头前,说:“起来!”吓破胆的公子哥哆里哆嗦地从地上爬起来,让小刘训斥道,“你这两下子也配到市里来混?还想买我侄儿的‘警卫’,你知道值多少钱?”公子哥胆怯地摇了摇头,他接着说,“五百万美元都不卖,这只獒是无价之宝!”他弯腰就像抓小孩一样提起来秘书,说,“你是个猪头军师,坏的头顶长疮脚底流脓。我警告你们几个,别再让我在市里看见你们,我侄儿身上要掉一根汗毛,找到天涯海角也要活剥了你们!”
我知道小刘掌握着分寸,娃娃扭头,高兴地和大板跑过来。
这只宠物骄傲无比,过来就横着一站,摇起漂亮地大尾巴。
可能养成习惯了,除了我就是彤彤和乐乐,二娃子想抱也抱不动一百五十多斤的大板,娃娃从来也不抱它,只有自己经常抱抱它。
大板让我一抱,给公子哥长了记性。时隔一年多,他见面就一眼认出我。虽然在他的“领地”摘下我的面,三天过后,他像一只乞讨的癞皮狗,让我一脚踢出了“门”。
陆小璟为了娃娃的健康成长,赢得“称职奶奶”的一片赞誉声。
吃了午饭,老人都爱睡一觉。伯伯拦住岳父,岳母让关世杰去送一趟。龙水泉夫妇和我们姐弟送长辈走出家门,来到了院门前。
“伯母,你听我说……”
“丫头,”伯伯打断陆小璟的话,从伯母手里接过装钱的大信封交给她,说,“丫头,水泉,我知道你们不缺钱,再养两个娃娃也不愁。这孩子就喜欢丫头家,来了丫头家比去谁家都强。我和你伯母的身体还行,留那么多钱干啥,以前还给晨晨买零嘴,现在大了,就是给他买张**,去了吃上两顿饭。”
我拉开轿车们,伯伯往后座上一坐,说:“三儿,你这气度真大,一口气就敢跟我赌了二十年!”
在众人的笑声中,我只好狡辩道:“伯母,我伯伯从不讲理,典型的形式主义者。抽个时间,你让斌斌做饭,珍珍领上娃娃,东东和燕燕抱上二娃子,去了大吃一顿!”
“老姥爷,我还叫板板。”
娃娃探进头,吻了伯伯一口。只听伯母高兴地说;“三儿,要来就早点来,小心你伯伯给别人!”
我关上车门,目送关世杰开上轿车缓稳地驶出院门,没有想起来。自己去关上院门,还是没有想起来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早就把伯伯和伯母的一番美意忘得是一干二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