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冲上去,眨眼功夫拿下了两个警察的枪,枪在手里像翻花似得转了一圈,信速对着两个警察的脑袋怒吼道“在动我就打死你”。两个警察吓傻了,根本没看到自己的枪是怎么被抢走的,枪就在美女的手里了。更被马伟手里的两把枪旋转的眼晕,两人一看马伟玩枪手法就知道不是一般的玩枪者。两人猜测,这美女有可能是本系统的人,不免心里发怵。
鲁一民一看大惊,立马上前,挡在马伟前面,“住手,姐姐,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跟他们走。”
刚才马伟看证件的时候,鲁一民也看清了,他们确实是公安,知道这两个人是真正的警察,马伟夺了警察的枪是犯法的,严格意义来说后果不堪设想,更怕马伟真的开枪,换个人鲁一民绝不担心,但是鲁一民绝对相信马伟敢向对方开枪,这里不是京城,如果真向对方开枪,那可真是闯下大祸,就是豁出自己的性命,也不能连累马伟姐姐,再说,他们不是歹徒,不是普通人,毕竟是国家的机器。
在一想:“跟他们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又没犯法,他们能把自己怎么着啊?”
马伟不是个莽撞之人,他也并没有真想开枪的意思,知道自己如果闯祸,伤害的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也就顺从的把枪交给鲁一民。
窦雯哪见过这种场景,早吓得紧紧抱着鲁一民。
鲁一民把枪交给两个警察,然后轻轻的拍了拍窦雯的手,看了一眼马伟,轻描淡写的说道:“你们不要担心,我没事,我又没犯法,他们能把我怎么的?你们在宾馆里等着我,我一会就回来。”
转过头来,大义凌然的走到警车旁边说道:“走吧”说着就上了车。两个警察知道这位姑奶奶不好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没敢再提刚才马伟夺枪的事,最后还不忘欣赏一下两个美女,然后遗憾的上车了。汽车高速行驶在回泽西的路上。
缓过神来的高个警察合计着,要把刚才的嫉妒羡慕恨,报复在鲁一民身上,高个警察给矮个警察交换个眼色,然后又似笑非笑的对着鲁一民说道:“小子,很硬啊,一会就让你成个软蛋,让你那两个美女哭去吧。”说完哈哈大笑
鲁一民看了看带着手铐的手,扭过头藐视的看了一眼高个警察,没说话就闭上了眼睛,心想:“你们能把我怎么的?”
鲁一民感觉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汽车下了高速路,进入了乡间的土路,不一会就看到汽车进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农村院落。汽车停了下来,高个警察高声喊道:“快给我滚下来。”
一把拉着鲁一民衣领子,狠狠的想把鲁一民拽下车,结果鲁一民一用力,高个警察没拽动,这时,高个警察气急败坏的吼道:“小子,你够硬啊,我看你能硬到什么程度。”
鲁一民下车后,两个警察恶狠狠的撕下他的外套,一边大骂“*妈,你这小子真够大胆的,连区长也敢打,害得我们连星期天都不能休息,今天要让你这个狂徒吃点苦头才行。”鲁一民一听这两个警察骂自己,腾地一下就上火了,飞起一脚,把瘦猴警察踢出去两米多外“,你们哪是人民的警察?你们这个两个狗杂种就区长的两条狗,你们吃着人民的,喝着人民的,却干着欺压人民的事,人民早晚会审判你们的。”胖猪警察从后面二话没说,高高举起电棍狠狠的朝向鲁一民的头部砸下,“啪”一声响,没有准备的鲁一民一头栽在地上昏死过去。两个警察仍不解气,不管死活的举起手中的电棍雨点般砸下来,边骂边打,乱打一阵后,把鲁一民身上的衣服全部扒下,只留下衬衣衬裤,鲁一民醒来时,自己已被铐在一棵大树上,大树很粗,刚刚能够铐着鲁一民。
两个警察一人一个电棍,按得电棍啪啪响,就是青天白日也能看到滋滋响的火花,面目狰狞的两个人,朝着鲁一民的手臂和大腿狠狠触碰着,每触碰一下,就能味道皮肤烧焦的气味,鲁一民就会一阵颤抖,鲁一民感觉到刚才那火花已经钻进自己的心脏,撕心裂肺的疼痛,鲁一民竟然咬着牙一声没哼。
两个人一边往鲁一民身上戳着一边嘴里不停喊着:“我看你有多硬,我看你有多硬,我看你能坚持多久。”不知道过了多久,鲁一民牙都快咬碎了,还是一声没哼。也许他们感觉这样不过瘾,又拿过来一根自来水管,冰冷的凉水从鲁一民头部哗啦哗啦流到面,一边浇水一边猛打一边触电,初春天气还很冷,冰冷刺骨的凉水浇到身上,鲁一民就感觉周身像百千万根毒刺一样,冷疼钻心。冰冷刺骨的凉水和电棍不知折磨鲁一民多久。直到鲁一民没有一点疼痛感,也不知道自己昏死过多少回,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泽西的高干病房里,鲁一民正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两个女人一丝不挂的紧紧地抱着鲁一民,默默的流泪,没有说话,没有交流,没有一丝顾虑,没有一丝羞涩,只是把头紧紧靠在鲁一民的头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