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酒宴本来是礼节性,可掺杂进很多矛盾和怨气,这个酒宴就变得复杂了,鲁一民一直想控制在自己能够承受的范围内,没想到省委组织部长高炳德和王爱民两个人夹击鲁一民一个人。
虽然没把鲁一民喝倒,但是也差不多了,最惨的是高炳德,喝到最后,直接像一滩烂泥似得,四个人才把他抬上车。
王爱民还好,但是也东倒西歪了,说话都不怎么利索了,结结巴巴对着鲁一民说道:“我不..服,改...天我们两个单挑。”
鲁一民虽然当时没看出有什么醉像,也没出什么洋相,但也是强撑着到了家,在司机张震的搀扶下,才走到客厅。
刚一坐下,胃里的酒就往上直撞,难以控制,急急忙忙,跌跌撞撞的直奔厕所,直到把一天吃的东西都倒进厕所里,才稍微好受点,但也不清醒了。
家里现在只有刘真在家。因为市里有很多变故,鲁一民只能先让妈妈回燕都,等一段时间安排好了工作,再去找她们。也不知道窦雯今天怎么没来。
今天要不是刘真在家,鲁一民有可能在厕所里睡一晚上,鲁一民自己已很难站起来,更不用说回到卧室了,吐得满身都是呕吐物。在刘真的搀扶下,才勉强走到卧室,躺在床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更不知道刘真说些什么。
鲁一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口渴的实在难受,想爬起来喝水,睁开眼一看,吓了鲁一民一跳,不知道刘真什时候脱得一丝不挂,躺在自己怀里。两团温热像小馒头一样的软组织,死死顶在自己身上,揉软而细腻的身体像一面团一样紧紧黏在自己身上。
再一看自己也是如此,什么时侯刘真给自己脱的衣服?鲁一民也没一点印象。鲁一民不仅后悔又后怕,使劲的回忆自己回到家的情景,是不是酒后乱性,把刘真给祸害了。
鲁一民想把被刘真枕着的手臂,轻轻的抽出来,没想到刘真抱得很紧,鲁一民想忍着口渴,不想惊动刘真,但仍然惊醒了刘真,刘真温柔地问道:“哥,你醒啦?是不是想喝水?”
鲁一民轻轻点了点头,刘真和什么事也没发生似得,轻轻下了床,穿上真丝睡衣,一点也没感到羞涩,就像叶梅在自己面前那么随意,那样坦然。鲁一民喝完水后,用手比划着,很不好意思,难以起口的问道:“那个???那个???小妹,我昨天晚上没欺负你吧?没把你那个吧?”
好像这时的刘真才想起羞涩来,粉红着小脸,带着一抹羞涩,微笑说道:“你昨天睡的和猪一样,我倒希望你对我那个,其实,要真是那个样就好了,我早晚要嫁给你,早一天给你,晚一天给你不是一样吗?”
鲁一民很庆幸自己没有做对不起刘真的事,但又很懊恼刘真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鲁一民强压心中的焦虑,说道:“刘真,你是我妹妹,怎么能说嫁给我那?再说,你现在才刚刚十八岁,马上就要高考了,你应该把主要精力用在学习上。”
刘真听完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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