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动静。
鲁一民果然能感觉到里面在动,高兴的手舞足蹈,说道:“姐姐,是真的,儿子真的能听到,正在里面跳舞那,哈哈。”
叶梅看到鲁一民高兴得像个孩子,会心的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叶梅就喜欢鲁一民这样,工作时,鲁一民像个身在宦海几十年的老江湖。在自己面前又像个长不大的孩子,纯真的可爱。
叶梅说道:“你真不需要他们两个伺候你吗?晚上难受我可没法伺候你。”
鲁一民调笑道:“只要你不调戏我,我就不会有问题的。”
叶梅撇了撇嘴笑嘻嘻的说道:“吹吧你,我还不了解你?整个一小馋猫,三天不吃腥就受不了,我自己一个人都应付不了你,还说没问题,我不信。”
鲁一民委屈的说道:“姐姐,你不要把我形容成个大色鬼好不好?我鲁一民坐怀不乱时,你是没看到啊,坚定地像个钢铁战士。柳下惠也不得不佩服我。”
叶梅调笑道:“没错,不过,是你下半身很像钢铁战士,上半身早已成了俘虏。”
鲁一民说道:“姐姐,你听说过吗?西方人说,政治家最好的休息方式就是*。”
鲁一民在省城住了三天,比平时还要忙,窦雯见到鲁一民哭的和泪人似的,抱着鲁一民久久不愿离开,鲁一民费尽口舌才把窦雯安置好。又和昝斌,任建国喝了一夜的辞行酒,第二天一早在窦雯恋恋不舍的瞩目下,和昝斌,任建国道别后,上了火车直奔燕都。
这次潘彪一个人开着车,很低调的来接鲁一民,也没过多交流,只是寒暄几句就直接来到外公的住处。外公身体好多了,比第一次见到外公时,简直判若两人,竟然不用拐杖就能走路,而且还很稳。见到鲁一民的到来很是高兴。
慈祥的给鲁一民说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离开泽西,我认为不是一件坏事,起码能使你认识到,就凭你现在的能力,你改变不了泽西。我想你肯定找到了不能改变的原因。那就是你只有拥有了权利,才能改变这个规则。
孩子,有时候人蹲下,并不是懦弱,而是为了跳得更高。政治是一门妥协的艺术,尤其越是掌握决定权的人,越要学会妥协,最后力争达到利益均沾,彼此平衡;贪心过重的人,心急如焚的人,是不适合从事政治这门特殊艺术的;一些昙花一现的政治明星,失败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过于贪婪,没有学会妥协的艺术。
现实的政治必须讲妥协,讲平衡,不论叫艺术还是叫权术,叫策略还是叫手段,往往要在一定程度上牺牲一些道义原则。你只有懂得这些道理,并且应用到你的工作中去,你才能很容易的解决,各种复杂的矛盾和问题。最终用权力改变这种规则。”鲁一民笑了笑说道:“外公,我发现一个问题,从古至今,历朝历代,台下的人总认为台上的人这不好那不好,总想改变这种规则。一旦自己站在了台上,成了既得利益者,就不愿改变这种规则,也很难改变。我总在问自己一个问题,谁能改变?”
周老爷子和潘彪都哈哈大笑起来,但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送周老爷子回房休息后,潘彪把鲁一民叫到自己既是书房又是卧室的房间里。鲁一民一进房间,就有一种错觉,这不是卧室而是图书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