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保看到的不是眼前发生的这些,而是所有的关注点在钱小东身上,他看到了这个钱公子的是与众不同,他的深不可测。
“爹,娘,你们快过来。”金宝欢喜的往人堆里跑来,“你们看那个是我们的恩人,是我们的恩人。”
“金宝他爹,那个正是我的恩人。”金宝娘看到刑台上的钱小东很是意外,本想来看看那个往日父母官应得的下场,没想到能见到自己的恩人。
“是啊,他怎么会出现在刑场呢!?”金宝爹也是诧异至极。
“何兄是害怕吗?”钱小东看着何亮那双有些慌张却又充满戾气的眼睛,“何兄是害怕昆阳的百姓知道你在与我这个北方大商人有粮食的贸易往来?还是说你的那些粮食都来路不正?”
钱小东的话是步步紧逼,根本不容得何亮有躲避的机会。
而钱小东越是多说一句话,何亮越是怒气沸腾几分。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何亮终于还是划破了他那被北方大商人蒙蔽欲要财源滚滚之心,质疑!铺天盖地的质疑!让自己突生惧怕的质疑,“放下武器一律免死?若反抗格杀勿论?你不是什么狗屁北方商人对不对?”
把玩着手中折扇的钱小东微微一笑。
“你到底是何目的?我何亮以真心待你,你却这般待我。”看到钱小东的那一笑,何亮全明白了,自己的质疑没有错,也意识到自己掉入了一个陷阱,而此时此刻这姓钱的就是来给陷阱填土的。
钱小东也不急着去回答何亮的那些问题,“何兄何知县,我知道你很茫然很疑惑,甚至对于我今天的所作所为还有点恐慌和害怕,没事,我来从头到尾的给你理一理。”
在场的所有人都非常的好奇这个胆大包天的人到底是什么来路,竟敢在刑场撒野!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县衙,对了,就是那次这位姑娘黄林儿在县衙诉告无赖赖东子的那次,所以你对这位黄林儿有印象,但却对丝毫不放在眼里,可是你就不奇怪那赖东子被打入大牢之中当晚却不翼而飞吗?”
经钱小东这么一说何亮隐约的想起了那件事情,“那次看管监狱的狱卒确实报告过那赖东子逃狱了。”
“一个泼皮无赖的赖东子就莫名其妙的逃狱了县衙不管不顾,你这个知县也真是心宽。也是,那个时候你对钦差大臣迟迟未到也是焦头烂额的又哪有心思去管得上一个赖皮。”
听到这些,韩星杰抬头看了一眼钱小东,他清楚的记得一次一个旁边牢房的犯人,在半夜被一个黑衣人劫狱逃跑了,那犯人还跟自己说了很多话。
注意到韩星杰在看自己,钱小东说道:“我想沦为罪人的韩知县一定是记得的,寒窗苦读十年书,奈何落得阶下囚。”
原来是他,这个钱公子就是那日的囚犯,虽然容貌完全不一样,但是韩星杰很确定他们是同一个人,因为那两句话在监狱里他只跟那囚犯诉说过,“是你?”
“没错,韩知县,那日在监狱里与你谈话的人就是我。”钱小东看向刑台下悲戚的韩母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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