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知道,今日白丞相有些奇怪啊!”一个官员看着白久摸着胡子道。
白久的一言一行都让摸不着头脑。摸不着头脑的也不止他们一个,就是太子,也是一脸懵逼的看着白久。
“白久,你到底在干什么?”叶尚修咬牙切齿的看着白久,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皇上,微臣有言。”白久置若罔闻,站出文武百官的行列,应声启奏。
“奏。”皇上开口。
白久手持如玉棒,“黄河河水泛滥,导致其下游一带百姓生活皆苦不堪言,民不聊生。陛下皇恩浩荡,体恤百姓疾苦。每年都从国库拨下大量的银钱做修葺事宜。可谓是一笔不菲的银两。”
白久一言,众位官员皆应声点头,纷纷附和,“是啊,陛下。眼下七月已过,八月将来。这黄河之事,确实要早做打算。”
“不知道爱卿有何主意?”皇上看着白久问到。
白久恭身,“回禀陛下,每年按照规矩,就是由工部侍郎带领朝中其中一名三品及以上的官员亲自前往黄河,以修葺,防御,堵塞等方法,将黄河之水控制住。却往往都是治标不治根。”
说此话的时候,白久看了一眼站在队伍末尾的工部侍郎王礼杰,见他眼神闪躲,不敢与他直视。
被突然点名的王礼杰,心里突然一阵不安。
“臣愚钝,想到堵淤不如瑟通。可以在黄河的四周修其他的小河道,引流开源。然后还可以遇弯截直,缝正抽心。这样,就可以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了。”
白久的话让皇上眼前一亮,“爱卿,你在说说,怎么个引流开源之法?”
“就是在黄河的干流上,挖其他的小支流,让支流分散干流的水量。然后在必要的弯道处截直弯道……”
等到白久讲完之后,皇上还依旧意犹未尽。
不得不说,白久能够当是丞相这个位置,还坐了很多年稳当,与他的聪明和心计是放不开的。说明白久确实有能力。
“爱卿所言有理。这样吧,这件事情今年就全权交给爱卿负责。丞相,不要让朕失望啊。”皇上对白久寄予厚望。
太子在一旁气得脸色阴沉,目光狠辣的看着白久。
他明明知道礼部侍郎王礼杰是他的人,可是现在这样,分明就是在满朝文武面前打他的脸。白久到底想干什么!
“陛下,臣还有事要奏。”白久昨天晚上憋了一晚上的气,现在火还没有消呢。
“陛下,臣想陛下查探此事。治理黄河几乎年年如此,可是黄河之水为何还会年年溃堤?工部侍郎王礼杰,做为这件事情的主要负责人,难道不应该应该要交给圣上一个说法,给万千受苦的百姓一个说法吗?”
“哇啊……”众皆哗然,看着白久的目光不可思议。他居然请陛下当场亲自查探。
王礼杰额头上全是大汗,被如此多的目光盯着,毛骨悚然。最关键的是,皇上的看法,看皇上今日能否放过他。
“臣有罪,请陛下责罚。”王礼杰感受到了死神的声音,吓得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