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何姨,今日的功课做完了,”
“诚心向佛,怎么能是功课,”何梅沒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又看了一旁正点头的虎叔,道:“到前面喝茶。”
來到前院大厅,坐定,上茶后,何梅喝了口茶,淡淡一笑,道:“是跟哪一家开战,还是要同时跟三家开战,”
王世华一惊,放下茶杯,愕然看向何梅,问道:“何姨,您晓得了,”
“我怎么可能晓得。只不过,以如今王家的强盛,一些小事,你也用不着來打搅我苦修。思來想去,只有跟他们三家翻脸这样的大事……”说着,她看了眼虎叔,道:“以他那死硬的脾气,才会不得不跟我低头。”
虎叔淡淡一笑,继续喝茶。
借着这机会,王世华赶紧把事细细一说后,问道:“何姨,您觉得怎么办,”
“我先问问你,你打算怎么办,可做好准备,”
“我晓得这是迟早的事,已经准备了几年,这一年多,也根据不同的情况演练了很多次。”
“那你的意思是要打了,”
“不是我要打,是他们逼得我不得不打。”
何梅点点头,正色道:“先礼后兵,你做得对,不过,我估摸着向家肯定会暂时扣押信使,以便能为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所以,你别等信使回來了,立即动手。”
王世华之所以要先派信使要求向家家主交出向仁贵及其全家,就是想占着大义,也知道向家绝不可能交人,,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向家要交人才怪,否则,岂不是自认不如王家,那就不仅仅是面子问題了。而向家也明白,此时王家是哀兵,自然要想办法泄了王家这股哀伤气,所以,必然会采用一个拖字。只要拖着不给王家一个明确答复,大战一起,就可混淆视听的找歪理我正要交人,你们就杀过來了,这欺人太甚。而王家要真的傻不拉几的等几天,下面的怒气必然会少很多,也就达到了向家的目的……对另外两家自然是把事细细一说,阐述大义,希望他们理解并保持中立。给方县长的信,还多了几句话,大意是我帮你打开局面,收拾向家,为你被围堵这么多年而好好出口窝囊气,你可得感谢我……所以说,家族大战并不是那么好打的,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好。
想通了,王世华对何梅抱抱拳,表示感谢。
“老彭的遗体怎么处理的,”
虎叔答道:“秘密拉回來,正派人守着,还沒几个人晓得。”
“既然决定要打,那就不要遮遮掩掩的了。”何梅冷色道:“马上把老彭的遗体运到镇外,然后,大张旗鼓的拉回來,大肆宣传,一定要挑起族人的怒火。哀兵之气,可当大用。”
虎叔一愣,稍稍一想,对何梅抱抱拳,表示佩服。起身出门吩咐手下赶紧去办。
不得不说,何梅参禅礼佛还是很有效果的,最少,见到虎叔的抱拳,她往日里那股子招牌式的高傲笑容沒有出现,而是淡淡一笑,道:“好了,一时间我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些。我先陪你去开会,看看你们是怎么部署的。”
來到大厅前,却见彭水虎带着一群人,披麻戴孝的跪在大厅外,一大群人正围着他们说着什么。
见王世华到來,彭水虎带头起身跑到王世华身前,跪下,磕头哭喊道:“家主,求您做主,给我阿爹报仇雪恨。”
彭子清的妻女,纷纷跪在王世华身前,哭喊着求王世华给彭子清报仇。
王世华面色悲痛,愤恨的说:“彭营长尽心尽力为王家效力,功劳甚大,却不想被向家人谋害……”说到这儿,他扫了眼周围,悲鸣道:“婶婶,水虎,还有诸位给我当个见证人,此仇不报,我王世华誓不为人。哪怕拼尽我王家最后一个人,留尽我王家最后一滴血,也要拿向仁贵全家的人头來祭奠彭营长的在天之灵,否则,我王家全族,岂有脸苟活于世,”
“狗日的,都欺负到脑壳上拉屎撒尿了,这口气要不出,大家就是死,也沒脸见祖宗。”
“对。狗日的向家人欺人太甚,真当我王家还是以前的王家,是泥巴捏的,也不看看如今我王家怕谁來着,”
“讲的对。我王家如今兵强马壮,财雄势大,不去欺负他们,他们就该感激,沒想到居然不知死活的敢杀人越货,这要不灭了他们,天理何在,”
众人气愤填膺的说着,可江叔到底老谋深算,一把跪在地上,大声叫道:“家主圣明。我王家必胜。”
众人这才回过神來,赶紧跪拜,齐声道:“家主圣明,我王家必胜。”
“二狗子,带诸位先到偏厅去,我跟水虎和婶婶商量点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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