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氏一族的族人们(下文称子民们)依次坐在原地。大长老等十二位长老坐下后有一段时间没有讲话了,除了大长老之外的十位长老同时将目光对准十二长老郎十二,看的郎十二的心理有些发毛。
郎十二的修为的确是是强,渡天劫时兵解成散仙,可是不死之身,可是其他的十一位长老全都是散仙,甚至还有三位是羽化成散仙,论攻击强度与防御强度都要略高于兵解而成的散仙郎十二要强。即使攻击强度没有郎十二强,贵在人多,实力在伯仲之间的时候数量往往决定着战局的成败。因此,郎十二才会觉得心里发毛,毕竟排在他之上的十一位长老,修为都要比他强上几分,他在这十一位长老的面前是没有嚣张的权利的。
那些席地而坐的郎氏一族的子民们见到十二位长老已经落坐很久了,确实没有发出只言片语,就连最为权威的大长老也是缄口不言地望着远方的天际,似乎是在等待着天外来客的出现。
越到这个时候,这些地位、修为都很低的族人们就会在私下里议论,而他们的议论也是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完全不着边际。
一名郎氏一族的族人说道:“喂,今天这祭坛会议是怎么回事?十二位长老大人把我们全都召来,却是只让我们坐在原地,而自己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一名族人说道:“会不会是在等什么人的出现?”
“笨蛋,十二位长老大人已经是代表我们郎氏一族的最大权威了,还有什么人能够凌驾在他们十二人之上呢?”
“你这就说错了,十二位长老大人的地位是极高,只是,每一个家族真正当家做主的却不是长老而是族长,你说,长老们是不是在等族长的到来呢?”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族人大人其实长老们说找来就能找来的?”
“哦?怎么不能?十二位长老大人难道还没有将族长找回家族的权利吗?”
“呵呵,权利他们自然是有,只是实力确实差了很多。”
“放肆,你岂能这么贬损长老们的神通?我想你在懂事前就应该清楚了十二位长老大人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何等境界。”
“我知道,不就是散仙吗?”
“什么?你也太放肆了,散仙那可是代表着不死之身,也就是修真者的极致所在。”
“哈哈,你真的是笨的无药可救了,我好歹也是修真界的一员,这修真界的等级界限我会比你生疏吗?你敢在关二爷面前耍大刀?你就不怕刀折了砍断你自己的脖子啊?”
这名族人被驳得面红耳赤,却是仍然据理力争,最后竟然高声喊了出来:“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散仙可是不死真身,难道不是修真者的巅峰所在吗?”
此言一出,在场的数千族人中有近百人哈哈大笑起来。他们为何笑?那是在笑这个人的无知,笑他没有文化却仍装的像那么回事儿似的。
红脸族人哈哈笑道:“怎么样?他们都笑了,他们肯定是支持我的。”
“你快滚吧!我们支持你?我们想揍你一顿呢!”大笑的族人当中哟几十人如此这般的喊道。
红脸族人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到底是说错什么了?你们为什么要揍我啊?”
“揍你是因为你无知;暴揍你是因为你不懂装懂给我们郎氏一族丢人!”话音刚落,与红脸族人相驳的男子身影一晃动,转眼间消失不见,几乎在刹那间出现在红脸族人的身前,一记闪电一般迅速的飞拳迎面而来,红脸族人顿时鼻喷鲜血。
“你这个无耻——”红脸族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小腹又挨了一飞脚,咕咚一声坐在地上,肚子里面像是多了两条蛟龙一般上下翻涌。
“你,你,你真是——”红脸族人支支吾吾的说道。
而那那大人的族人却是叉着手得意洋洋的说道:“你你你,你什么?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送你下黄泉!”
顿时,红脸族人不敢说话了。从他刚刚挨了这两下攻击,他能够看得出来自己与那嚣张的族人之间的差距有多么的悬殊。他暗叹道:“明明年纪差不多,修行的时间也差不太多,难道这就是是否成为修真界一员的差距吗?我恨啊!”可惜,他很也是没有用的,江湖前辈曾有一句千古名言说得好“叫嚣也是需要资本的”,而如今他连最起码叫嚣的资本都没有,又如何能和那个人斗?只好任由那个人骑在自己的脖子上拉屎,拉完了自己再去洗干净。
那得意洋洋的族人见到红脸族人根本不敢与自己争狠斗勇,就知道了这红脸族人是一个软柿子,就决定大捏一番。
“喂,你别以为你的脸很红就是关二爷了,我照打你不误。怎么了?你不服我吗?不服的话,就来打我啊!”
红脸族人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却是无法,只好站起身来拍拍自己屁股上的泥土,向其他的队伍走去。而他所经之处那些同组织人看待他的眼光全都是鄙夷的,他也没有嗔怒与其他族人,毕竟是自己败北了,根本没有嗔怒他人的权力。
就在这时,那个嚣张的族人一个箭步来到了红脸族人的身前,高声喝道:“怎么了?我没有叫你小子走,你就敢走了?你是在无视我吗?”说着,他很用力的推了红脸族人一把,红脸族人本来就没有他强,加上之前又遭受到了他的两番攻击,现在竟然弱不禁风的被推倒在地,随即,那人便又补上了几脚。一边踢,嘴里一边还愤愤的骂着。
碎天看在眼里,恨在心里,若是换做在外世,尤其是在永安镇境内,若是敢有人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如此的欺负人,那就是皮肉痒痒了,准得被他打得脱了三层皮才会被放走。碎天虽然平时很亲和,可是真要打起人来那可就像是野狼一般,因此,永安镇太平的原因之一就是被碎天的铁腕强势给震慑住了。
那些郎氏一族的族人们同样是在看着红脸族人被那个嚣张的族人痛打却是没有任何一个族人站出来拔刀相助,而更多的是小声地叫好,更有甚者已经开始活动手腕了。他们自然不是准备去帮助那红脸族人,而是要与那嚣张的族人一起群殴这红脸族人。
族人之中突然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叹息之声:“唉,肉弱强食这个道理亘古不变,那个红脸的族人也是自找的。”
终于,碎天终于看不下去了,身为一名捕头,维护公理正义就是他的天职,他可以犯下任何过错,就是不可以渎职,这就是捕头的神圣所在。
嗖地蓝芒闪过,碎天的身影已经出现在红脸族人的身前,并以最快的速度凌空接住了那嚣张的族人的飞脚。
那嚣张的族人一惊,随即喝道:“女马白勺,你是何人?”
碎天沉声说道:“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
那嚣张的族人随即嗔道:“哎呀和,难道你不知道本少爷乃是十一长老大人的表外孙郎鲁?你竟然敢与我为敌?我不怕告诉你,我郎鲁的修为已经涉足修真界,莫说是你一个人出来,就算是十个二十个我都不屑一顾!”
“哼,没想到郎氏一族十一长老的后裔竟然会是这种下三滥,真实给十一长老丢人!就让我替你表爷爷教训你吧!”
这话听得那坐在祭坛之上的十一长老郎十一面红耳赤,可是他却碍于自己的地位不好出面,只好坐在原地,但是他的手一招随即便有一名手下读懂了他的心意慢慢地向郎鲁走来。
郎十一心道:“鲁儿啊,你去惹谁不好?偏偏要惹郎十二那个反骨的新徒弟?你要知道我和他一向不和,我能做的就只是让我的手下郎京就帮你一把了,幸好,你够聪明爆出了你的身世,我想那个叫碎天的不会蠢到连我十一长老大人的面子都不给吧!如果他真的不给,那我可有理有出手教训他了!”想到这里,郎十一的嘴角闪过一丝微笑,同时用余光瞅着坐在正对面的郎十二有何举动。
郎十二虽然没有用眼光去看郎十一却是出于与郎十一同为手中兄弟四百多年知道了他现在正在想什么,于是他心道:“哼,郎十一,我尊你是我的兄长,所以我这次就不会出手,不过拟派出去的郎京要是敢动一根指头,可别怪我这个做弟弟的不给你留情面!哼!”同时,郎十二又传音给碎天道:“天儿,你放心的教训郎鲁,那个郎京要是敢动一根指头的话我就会出手,到时候我看谁敢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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