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夏候墨炎望向夏候怡然,沉声开口:“身为姑姑的你,现在是否该向我儿子道谦。”
夏候怡然没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子,那小拖油瓶竟然是汉成王府的谪亲血脉,她不相信这件事,绝对不相信,脸色难看至极,抬首望向身侧的夏候墨昀,只见哥哥的脸色不比她好多少,本来以为艮宝虽然不是谪长孙,可是好歹是个长孙,夏候艮童再得宠,他也不是汉成王府的血脉,可现在这家伙竟然就是汉成王府的血脉,他们还剩下什么。
夏候墨昀的心一下子怨恨了起来,火烧火燎一般痛,不过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催促着妹妹夏候怡然。
“还不去跟童童道谦,这事是你做错了。”
发展成这样,夏候怡然不想道谦都不行,只得缓缓的起身,走到另一张桌子前,咬着牙开口。
“童童,对不起,姑姑不该说那些话。”
童童站起来,眯着眼睛望着夏候怡然,对于她眼里的恨意不以为然,淡淡的开口。
“这次你可听清楚了,童童不是小野种,是汉成王府谪亲的血脉。”
对于他话里强调嫡亲的血脉,夏候怡然咬碎了一嘴的牙,这汉成王府内,除了夏候墨炎属于谪亲,她们还都是庶出之身,没想到拖油瓶摇身一变,便成了汉成王府谪亲的血脉,谁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夏候怡然只能苦笑着走回先前的桌边。
夏候墨炎扫视了一圈桌上的人,然后缓缓的开口。
“以后若是再有人说我儿子的不是,直接撵出汉成王府去。”
他冷酷无情的话,透出撒旦一样果决,狠厉不留情面。
桌上,汉成王和汉成王妃,连带老太妃没人反驳他的话,反而每个人都满脸笑的望着他,从心底折服,没想到炎儿不傻后,如此有魄力,如此的强势,这样子的他足以担当汉成王府的一切,看来汉成王府后继有人了,汉成王想着,不由端起了桌上的酒杯。
“炎儿,来,陪父王喝杯酒。”
一直以来,他最想做的事,便是与有胆当的儿子喝酒,像寻常的父子一般谈心。
以往墨炎傻的时候,他也曾把希望放在墨昀的身上,他不是没给过墨昀的希望,可是他却让他失望,因为他有狭隘的心胸,总是暗中算计着墨炎,那么以后他若是继承汉成王府,还能容得下墨炎和别的兄弟们吗?所以他才对他放弃了希望。
没想到有朝一日,墨炎竟然好了,那么汉成王府便有希望了。
他身为嫡长子,是最有资格继承汉成王府的。
夏候墨炎听了父王的话,立刻端起酒杯来,与父王碰了一下,然后仰头一干而尽。
这么些年来,父王待他情深义重,这一杯酒该喝。
喝完一杯,夏候墨炎又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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