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成王府的人出马,断然不会给她找太差的人家,何况还陪送了一笔嫁妆,虽然以后不再是大门大户的妾,可是总好过守活寡啊,想着便收敛了苦相,神色淡淡的开口。
“谢过世子爷。”
厅内很多人诧异,不过安成已领了苏滟滟下去。
那苏嬷嬷见没自已什么事了,也带着两个仆妇告安,回西纱院去禀报太妃娘娘这里的情况。
正厅里,宋琼枝望着夏候墨炎,发现他望着自已的眼神,好似凶残的虎狼,狠厉十分,不由自主的抖索了一下,软声的叫起来:“世子爷?”
夏候墨炎立刻嫌厌的皱起了眉头,冷嗜的开口:“说吧,Jian夫是谁?”
一言落,宋琼枝脸色惨白如纸,冷汗往下滴,连连的摇头:“奴婢不知道世子爷说的是什么?奴婢什么都没有做。”
这一刻宋琼枝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早知道这样,先前她就不该提什么世子爷的人,这样的话,现在她感受到自掘坟墓的苦果。
不过到这一刻,打死她也不敢说出什么?
夏候墨炎不再理会她,一字一顿的开口:“宋琼枝,我给你一柱香的时间考虑,是交出和你合好的Jian夫,还是把让你宋家一支,死无葬身之地。”
宋琼枝的一房是宋侧妃的远支,若真的出了事,大学士宋廉恐怕不会插手,何况是她做了有辱妇德的事,当初她是贪图荣华富贵,所以才会自愿进汉成王府,嫁给一个傻子为妾。
谁知道这傻子不解风情,根本不理会她们,所以宋琼枝才会与汉成王府一名俊俏的花匠***勾搭出好事来,本来她以为世子爷即便好了,可从前他是个傻子,赖到他的头上,也没什么人知道,谁知道竟然被世子爷一语道破了。
这可是杀头的死罪,宋琼枝周身绵软,跪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嚅动唇低喃。
“世子爷,奴婢没有,奴婢没有。”
夏候墨炎并不理会她,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冷睨着她:“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交出Jian夫是谁?二你的家人全都受你的牵连,全都死,一个不留。”
宋琼枝脸上苍白,冷汗往下滴,感觉到自已快要昏劂了过去,可是想到家人即将因为自已所做的事而受罚,她再也忍受不住磕首哀求起来。
“世子爷饶命,世子爷饶命,奴婢是被丁保强迫的,世子爷为奴婢做主啊。”
为了她的家人,她只能牺牲掉丁保了,她别无选择。
宋琼枝话落,夏候墨炎眯眼望向一侧的喜儿:“这丁保是谁?”
喜儿赶紧回禀:“世子爷,丁保是王府的花匠。”
“来人,立刻派人去把丁保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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