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伸手给娘亲号脉,然后焦急的开口:“爹爹,娘亲还有气,我们要尽快找到灵药师,一定可以救娘亲一命。”
此刻他只恨自已学艺不精,为什么才是一个高级药师,若是娘亲有事,他永远不可能原谅自已的。
夏候墨炎一听童童的话,早嗜血的吼起来:“走。”
众人上马车的上马车,上马的上马,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梵音寺,前往南合城而去。
“晚儿,你千万别有事,若是你有半点的事,我定然要让梵音寺所有人陪葬。”
夏候墨炎嗜血阴寒的开口,幽幽冷音,好似从地狱里钻出来的。
他紧抱着晚清的身子,贴在自已的胸前:“我不想让你离开,就是害怕你出事儿,可是为什么还是出事了?知道吗?我不想让你有一丁点的事,我想看着你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活着,看到你开心,我就开心了。”
“晚儿,你说话啊,难道还在生气吗?对不起,我不该骗你,以后再也不会了,永远不会,我希望我们晚儿永远开开心心的,从前,在上官府的时候,我知道你一直包容着我,爱护着我,从此后该我来爱护你,包容你了,晚儿,你听见了没有。”
马车内,夏候墨炎一遍遍的说着,一侧的童童流着泪,紧抱着昭昭。
浩浩荡荡的队伍,一路直奔南合城。
后面一辆马车上,流胤和回雪被夜飞鹊照顾着,同样的还没有醒过来。
南合城,青铭楼。
顶楼的贵宾房里此时不时传来咆哮,精美雅致的房间里,床上晚清安静的睡着。
夏候墨炎五官罩着杀气,眼瞳腥红,似乎随时发飙的雄狮,怒指着房间里的的灵药师。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醒?”
灵药师上元仍是凤离歌的朋友,此时被这杀气冲天的男人一唬,竟然下意识的有些冷颤,不过倒也没有失了颜色,只是不卑不亢的开口。
“我已经尽力了,至于她能不能醒过来,什么时候醒过来,就不是我的事了,另外,要好好调理她的身子,长时间的在水里泡着,只怕身子很虚弱。”
上元话音一落,迎面一拳便狠狠的击上了他的脸,直打得他倒退出去几步方站定,半边脸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夏候墨炎狂性大发,一拳打完,直指着上元:“滚,滚,庸医。”
上元那个气啊,若不是看在凤离歌的面上,他才不会来给他们医治呢,平白的挨打。
房间内,凤离歌赶紧拉着上元出去,到西厢阁中,给流胤和回雪医治一下。
东厢阁的房间内,童童一直趴在晚清的床头上,抚摸着她的头发,伤心的呼叫着:“娘亲,娘亲,你不要童童了吗?你不要童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