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亭离看着白凛被打得红肿的脸,听着这些前因后果,心疼得不行。
他对着一旁的皇上说道:“皇兄,阿凛只是见我出门未归,担心臣弟,这才进宫寻我,我与阿凛情投意合,如胶似漆,怎么就被皇后娘娘这张嘴闭嘴的就成了朝三暮四了,这是污蔑,求皇兄给臣弟一个交代。”
殷亭尘看着这两人情意绵绵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掩下心底的情绪,对着成王与白凛说道:“成王,白将军,朕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随后转身走到李雪玉面前,训斥道:“雪玉,你身为后宫之首,不好好待在后宫,跑来管前朝什么事?你是想要干涉朝政吗?你不做好一个皇后该有的典范,却招惹朝廷大臣,朕怕是不得不罚你!”
李雪玉不可置信的看着殷亭尘。
皇上为什么要这样,明明就是她被人欺负了,为什么皇上没有惩罚白凛这个贱人,为什么?难道皇上还是对白凛忘不了旧情吗?
她认为如果不是白凛,皇上也不会这样对她,全都是白凛这个贱人,不知道是使了什么迷魂术让皇上都要帮他!
李雪玉眼睛里蓄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哽咽质问:“皇上,白将军如今打了臣妾,你是看不见臣妾身上的伤吗?臣妾的父亲,母亲都没有这样打过臣妾,臣妾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了?”
说着又是哭哭啼啼地倒在流音的肩上,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殷亭尘看着眼前这女人,知道自己为成一番大业不能太在乎情长:“皇后,这只是你咎由自取,不好好做个皇后该做的事,却到处惹是生非,难道要朕不分是非吗?”
这最后一句话近似吼出来的。
殷亭尘这话是彻底伤了李雪玉的心了,说她是自找的?李雪玉跌坐在地上气得直哆嗦,她恨不得让白凛马上去死。
她又突然冷嘲热讽道:“皇上,如今白将军已经嫁给了成王,就算皇上再多为白将军着想考虑,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那也只能是成王的人。”
殷亭尘听了这话,顿时火冒三丈。
他堂堂一个皇帝,天下之主,岂容一个妇道人家如此议论?
上前扇了李雪玉一巴掌,怒斥道:“真是不知好歹,别给你脸不要脸,朕以前还真是待你太仁慈了,是谁给你的胆子这样对朕说话的?是丞相府吗?”
李雪玉只当没有听见皇上骂她的话,可听到丞相府三个字,心底却微微一动。
她有些心冷起来,没想到为了白凛这个贱人,闹到了如今这幅田地。
李雪玉立马跪地,爬到殷亭尘的面前,拉着他的裙摆求饶道:“皇上恕罪,是臣妾口不择言,请皇上看在臣妾一心一意爱着皇上,就饶了臣妾这一次吧!”
殷亭尘却是当做没有看见一般吩咐道:“皇后不守宫规,与朝廷大臣发生争执,罚禁足三个月,没有命令,半步也不得离开坤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