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这可怎么办?大坝真的潜在危机,镇领!你可涨点心啊,大坝真塌了,别说你的官位不保,咱们沁水镇低洼的十多个小村也会变成一片汪洋啊!”
小伙子急的满头是汗,不料却被不远处的一个中年汉子砸过来一个酒瓶子:“就你罗大山杞人忧天,水库好好的,你可别在这危言耸听。”
他这话一处,旁边几个在打牌的汉子也是像是看待白痴一般看着罗大山。
有几个上了年纪的工人看到这一幕后也是摇头叹气:“看来水电厂就要被你们这些年轻人给毁咯……”
寒凌很快就看清了局势,想不到小小的水电厂里也分派别,一边是以罗大山为首的年轻实干派,一边是那几个醉汉为首的混吃等死派。
“你们够了,工作时间打牌喝酒,还有没有点正行了?”镇领也是发怒了,这下真正寒凌面前丢脸丢大发了。
“镇领,你这可不能怪咱们,窝在这水电厂里能干点什么?不喝酒打打牌怎样打发时间?”一个醉汉咧嘴笑道。
“对呀,镇领你真有能耐去外头拉外商回来呀,少来这里耍你的威风了,水电厂的事情你会吗,你懂吗?我们是县请过来的知识分子,你的面子还不足以归管我们。”
……
不屑与讥讽的声音不绝于耳,刘福泉听在耳里也是恼怒不已,他早就想把这几个醉汉给踢出水电站了,奈何真要那么干,就没人跟进水电设备的运作了,再说了,县里也不同意这么干,重新雇请几个技术师傅过来,那也得花费一笔不菲的价钱。
“你们这么做,不觉得害臊吗?”
就在刘福泉想要发作的时候,寒凌先他一步开口了,他双眼之中满是怒气与恨铁不成钢。
“哼,你谁啊你,少来这里跟我们装犊子了,想耍威风你来错地了!”
话音一落,一个空酒瓶就朝着寒凌砸了过来!
刘福泉傻眼了,知道那几个醉汉蛮横不讲理,却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这样目中无人!
酒瓶子凌空砸来,寒凌正眼也不瞧一下,一拳轰出,只听见“嘭”的一声,飞来的酒瓶子瞬间爆碎,玻璃碴子毫不客气地扎进了那个扔酒瓶的醉汉。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顿时响彻在水电厂里边,工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朝着这边张望了过来。
有人高兴有人怨恨,高兴的自然是那些有上进心真心实意为家乡谋发展的员工了,看到有人出头修理电厂里边的泼皮自然是心中大叫爽快。
罗大山也没料到镇领带过来的年轻人居然脾性比那群泼皮还劲爆,心中爽快的同时又开始担忧,要真是在电厂里打群架,弄到最后难做的依然是镇领刘福泉。
一时间,罗大山陷入了沉思,他在思考自己到底要不要出手帮忙那个年轻的小伙子。
犹豫只是片刻的时间,他很快就站定了立场,与其与孙德贵为伍还不如趁着现在这个好机会棒揍他一顿,大不了不在这水电厂呆便是了,跟着这群没有上进心,根本不把民众生命财产看着眼里的浑球混下去,还不如另谋出路!
“苏德贵!老子忍你够久了,像你这样的人渣,人人得而诛之!”
罗大山突然哇呀呀怪叫一声,顿时吓得周围的工人们脸色大变,这是要干架的节奏啊!
他这一起头,平时也看不惯那几个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痞子管工的工人们瞬间点爆了心中积聚已久的怒火,拿起家伙就围了上来,把寒凌护在了身后。
“朋友!你镇领带过来参观的,这里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就是这个吊样!老子不会让你受到欺负的!”
罗大山说完踏前一步,目光凶狠地直视孙德贵,孙德贵被玻璃渣子扎的满面是血,又看到工人们拿起了家伙把他们这几个县里来的管事给围住,心中更是一股怒气无处可撒。
“你他妈的,罗大山,你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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