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忠解释道:“根据资料数据库的资料对比后,水力发电厂创造出来的利润我都算过了,东风书库发电站算是咱沁水镇唯一拿的出手的第一资产了,撇开以前的事情不说,现在水电站近年来衍生的水利项目、养殖项目、电力输送项目等最主要的三个大项目直接带给沁水镇的近一千五百万的收入;再去除一些必要的运营成本外例如机器的维护与维修,养殖场的鱼苗,发放工人工资等等,能给沁水镇相关方面分享的利益,大约有一千万左右。”
“只有一千万这么少吗?”
寒凌万万没想到,一个上百人运营的水电站创造的经济价值会这么低。
“说起来惭愧啊,外面都说咱们县最穷的是果茶镇,其实不然,如今的果茶镇是咱们沁水镇拍马也比上的‘发达’大镇啊。”罗大山苦笑道。
寒凌也是呵呵一笑,他这话虽然没说透,但是暗里却拍了寒凌一个小小的马屁。
只有一千万的年收入,别说跟市里县里的大财团相比了,根本没有拿出来对比的意义,但是寒凌旗下一个桑园种植基地都甩沁水镇的水力发电站十几条街了。
出现这样的原因是有多种的,简单来说,水力发电厂里边并不是人人都盼着沁水镇好的,总有一些钻电厂空隙,挖电厂墙角的自私自利之人,孙德贵那伙人纯粹是典型的代表。
一边听着大家讲水力发电站的历史,寒凌也顺便把报告看了亿遍,现在的他算是清楚地了解东风水库当前所面临的大小问题了。
知道寒凌只是一个商人,大家也是避开了那些敏感的话题,而是就事论事,只谈东风水库水电站目前所直接面临的现状。
潭忠拿出一份资料说道:“如今的沁水镇很穷,但是县里每年都下达新的指标,咱们只是下面的小兵而已,唯有埋头苦干了,不过这样好高骛远的步伐也带来了相当严重的问题,东风水库在丰水季节与枯水季的储水相差甚大。镇上为了配合县里的指标创造更高的收益,水库就在丰水期玩了命存水,玩了命的去发电。”
寒凌点了点头,他也当然了解潭忠他们的难处,不这样做,根本创造出利益。
廖海棠叹了一口气接话说道:“什么事情都是相对的,水库在丰水季节拼命存水,最直接的问题就暴露出来了,水库大坝以及周围的水坝水堤承受的水位就涨了起来了,这无形中就加深了水坝的承受能力,时间久了,这大坝不出现问题才怪,为了盯梢丰水季节的水库可把我给累死了。”
寒凌也是苦笑不已,廖海棠说的都是实话,在夏天,由于天海市临海的原因,果茶县经常会来特大暴雨,暴雨带来的有好处自然有坏处,丰水季的书库就必须有人时刻去盯梢了,暴雨来临之际必须开闸放水减低书库的库容,稍有不慎就直接给大坝带来灭顶之灾,这么些年来东风水库的正常运作还真的少不了像廖海棠,潭忠这些心系沁水镇经济发展的精英骨干。
“我真的不是开玩笑的,二十五天之后果茶县将会迎来史上最大的特大暴雨,届时将会有台风过境,东风水库面临的危机不是以往的小打小闹能比拟的。”寒凌敲了敲桌面淡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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