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双眼,摇摇头道:“你刚才那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我知道,是我不错,没有幽默细胞。我想好了,你们家的池塘,续租五年,承包金还是按照原来的标准,200元一亩,你看怎么样?”
任富贵用商量的语气,好声好气的跟段斌说道。段斌挑了挑眉,不作回答。
“不行的话,那就100一亩。”任富贵声音颤抖,段斌挑眉的时候,让他有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段斌依旧一言不发。
“这样吧,你把合同给我,我直接盖章签字,免除承包金!”任富贵被段斌盯着,感觉膀胱再次发胀,恐怕撑不了一两分钟,又得跑一趟厕所,当即咬咬牙,大手一挥,免除承包金。
“要是早早就有这样的思想觉悟,就不必吃苦头了。”段斌拍了拍任富贵的肩膀。
任富贵苦笑不已。
“可惜,我觉得你还是考虑得不够清楚,你回去再好好想想,想明白了,明天再带着合同来找我。”段斌淡淡一笑,转身走了。
任富贵愣在原地,盯着段斌走远,脸色接连变幻,最终两腿一软,无力的瘫倒在地,两股之间,一滴滴血红色尿液,不受控制的往外流淌。
离开村委会,段斌直接回到家里。临近家门前,段斌抬眼一扫,发现自家门口竟热闹非凡,一大群乡亲像是赶集似的,把方圆二十米的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
人群后边,赫然停着三辆轿车,隔着人群,段斌依稀看见最前面那辆车的牌照,是挂着军牌的奥迪A6L。
“小斌回来了。”
有人看见了段斌,脸上露出灿烂笑容,围在门前的乡亲们纷纷侧目,让出一条道来。
段斌面色古怪的看了众人一眼,走进院子。
却见院子两侧站着四个卫兵,身子笔挺,神色冷漠,段水根面泛红光,和一位老者有说有笑,相谈正欢。
那名老者,看起来十分眼熟,正是夏云龙。
夏云龙身边,站着一男一女,男的是中年人,国字脸,浓眉大眼,身上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气息。
对于经常看宁海台新闻的农民群众来兑,这个中年人,他们很熟悉,前两年刚上任的宁海市委书记,夏援朝。
段斌跟他也有一面之缘,上次去云泉公馆,夏援朝便站在了名医会诊现场外等候。
夏援朝身旁还跟着一名短发女子,五官精致,穿着职业套装,成熟干练,是他的市委大秘,冯连翘。
“段小兄弟,上次你走得匆忙,没来得及谢你,今天亲自登门叨扰,希望你不要见怪。”夏云龙见了段斌,笑眯眯的走上前来,十分客气的拱手,言谈举止十分和蔼。
“夏老将军客气了。”段斌笑着说道:“您的身体还需要调理,近期最好减少外出,不过看你目前气色很好,身体恢复得还算不错。”
“你说得对!经过你上次施针之后,我感觉身体健朗了很多,难得出来走走,就当疏松筋骨,免得常年闷在宅院里,这把老骨头都要发霉了。”夏云龙哈哈一笑。
段斌笑了笑,仔细的盯着夏云龙看了两眼,能够明显的感受到他现在的身体已经犹如枯木逢春,生机尽现,调理得当的话,多活一年半载是完全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