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安想觉得头就跟要炸开一样的疼。
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看清自己身处的环境以后安想被吓了一跳。
于是她接下来干得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的衣服是不是整齐,是否有酒后失德的行为。
发现自己没有光溜溜的躺在被窝里,安想抱有一丝侥幸的松了一口气。
翻身下床,她找到了自己的裙子。但捡起以后她才发现裙子已经坏掉,裙摆显然是被扯烂的,后背的拉链也已经和裙子分离。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安想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昨晚的聚餐她确实被好色的主管给调戏了来着,但半路上的她被人救下了啊。
难道说她跳出了狼窝又进了虎穴?
不会吧……
她的人生已经够曲折离奇了,连带被调戏的过程也变得这么不可思议,上天可真够厚待她的。
无言望天,安想已经找不到一个词语来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遇到这种事情,毕竟不是小女孩儿了,她没有大哭大闹。
冷静下来以后她给费妮打了个电话。
费妮的声音听上去挺着急的,劈头盖脸给她一顿骂,“你丫的跑哪儿去鬼混了,儿子也不管,我说你和韩孝都怎么做父母的!”
安想郁闷道,“事情有些复杂,三言两句我没办法跟你说清楚,但现在你需要帮我做一件事情。”
费妮的第一反应就是,“你又惹麻烦了?”
安想咬字特别重的说道,“这一次不是一般的麻烦,而是很严重很严重的麻烦。”
费妮被弄得神经紧张起来,问,“你不会失手杀人了吧……”
安想苦笑一声,说,“可能回来就要被杀了。”
“这么严重?”
“嗯。”
“好吧,你要我做什么。”
安想看了眼身旁的顾客注意事项上面水印,说,“给我送一套衣服到,xx酒店,地址我马上传给你。”
听说安想在酒店,还让自己送衣服,费妮立刻明白安想口中的‘严重’二字。
“你你你……不会是被……”
费妮惊叫的声音差点没让安想的耳朵废掉。
掏了掏耳朵,安想说,“你小声点,现在我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被……反正你快点过来吧。”
挂了电话,安想觉得自己应该去洗把脸冷静冷静。
就在推开浴室门的瞬间,安想再一次被吓得魂不附体。
先是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衣服被莫名其妙的扯烂,然后又是香丰色无比的美男出浴。如果不是她的心脏承受能力够强大,或许就已经被吓死了。
安想呆呆的站在浴室门口一动不动,一双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韩孝慢条斯理的围上浴巾,问,“看够了吗?”
听见声音,安想这才惊觉自己竟然把人给看光光了,于是立刻红着脸背过身去。
过了一会儿,韩孝低沉的嗓音又一次传入了她的耳朵,只不过这次听上去距离更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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