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高处凝望自己的眼睛让她觉得莫名的熟悉。
“怎么?”见她一直看着窗外,alle问道。
“没什么,开车吧。”收回视线,安想长吐了一口气。
不经意,她似乎瞥见楼上一道熟悉的影子,可当她再次看过去,那里已经是空荡荡的,只有被刷的雪白的墙。
从医院回到翰林的别墅,费妮早已等候多时,一见到她,立刻要冲上来,幸好alle将她拦住了,不然她这伤口都还没完全愈合,被费大小姐一抱非要发炎不可。
“让开,你知道我谁吗?”
费妮大为不悦的瞪着alle,气势汹汹。
这就是费妮的气场,谁也不怕,胆比天大。
“美女,咱们聊聊呗,和我姐有啥聊的。”alle眯着桃花眼,那两眼放光的模样好似猎豹看见了猎物。
费妮上下打量他一番,嫌弃道,“姐姐对小朋友没兴趣。”
alle却像是狗皮膏药,越缠越紧,“那姐姐你有男朋友了吗,没有的话介不介意现在有一个,有的话介不介意换一个?”
见惯了alle死皮白赖的样子,安想倒是一点儿不意外,反观费妮,脸色就跟踩到了狗屎似的。
“安,这谁家的孩子啊,赶紧让大人给领回去。”费妮被缠的烦了,直往安想身边躲以寻求庇护。
“乖,我家一小弟,忍忍就好。”安想摸摸费妮的头,安慰道。
alle一听这话却是两眼放光,那泪光点点双眼,充满了感动的光彩。
“你你,你要干嘛。”安想被他用异样的目光看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姐,你总算是承认我是你弟了。”alle难抑激动,上前就要给安想一个大大的拥抱。
看见眼前一庞然大物迅速向自己靠近,安想一咬牙,闭上了眼睛。
她就知道,该来的躲不掉,躲得了费妮的狗熊抱,躲不了alle的大熊抱。
安想以为,明天再去医院包扎一下已经是命定的事情了。
千钧一发,她只听一声惨叫,alle被费妮拎着耳朵拖到一旁。
“她是伤患,你再敢吓她一下试试。”费妮恶狠狠道。
alle委屈的求饶,“我知道了,松开,松开成吗,被人看见多掉面儿啊。”
安想在一旁看好戏看得津津有味,并逮着机会就煽煽风点点火。
“费妮,可劲儿收拾,这小子就是欠。”安想不顾alle求救的眼神,毅然决然的站在了费妮这边。
alle心顿时碎成了渣,直呼,“我命咋那么苦啊,生下来没亲爹,现在还姐姐不疼娘也不爱,我死了算了我。”
alle嚎的一个悲壮,安想充耳不闻。
如果非要从alle身上找一长处的话,那只有耍宝了。
自那以后,alle时不时的缠着安想打听费妮的事儿,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魔怔了。
“姐,你就告诉我吧。”alle双手合十在胸前,不停的冲安想眨眼睛,极力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可安想偏就不吃他这一套,任他软磨硬泡了一整天她也不吐露哪怕是半个字儿。
“不行就是不行,人有男朋友,你就消停了吧,没戏。”安想拍拍alle的头,送上同情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