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我男朋友嘛,我们已经谈了两年恋爱了。”刘雅芳为自己辩护道。
凌帆生硬地道:“假如他过去是你的男朋友,从这下开始就不是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雅芳拿眼睛瞪他。
“因为你这下有了另外的男朋友,不再需要他。”凌帆语气阴冷地回答。
“我没有另外的男朋友。”
“我不是你的男朋友?除了我,还会有哪个是你的男朋友?”
“你……”刘雅芳望着他,觉得他真是欺人太甚,想要提出异议,但嘴巴动了几动又没说出口来。
凌帆武断地又道:“从今以后,只有我是你的男朋友,别人哪个都不是。你给我听好,如果你再跟别的哪个男人交往,我就同你没完。”
刘雅芳不吭声,听凭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自己就只当是没听见行了。
回到她住的小柴房,凌帆一关上门就想上她的担杆岭。刘雅芳一听他说出这种话儿就感到了下身的疼痛,像生理的,又像是心理的,当即给予拒绝道:“我不想来,今日我不想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今日同以前的男朋友做了那种事情,就不想让我上了?”凌帆皱起眉头。
刘雅芳说:“不是。我下身痛,痛得很厉害。不是今日才开始的,是早几日就开始了。”
“你给我上就讲下身痛,给以前的男朋友上就可能不会讲这样的话儿了。”
“我真的是下身痛。以前来得太多了,我的身子受不了。”
“你讲你下身痛,怎么我就不痛呢?我同你来过这么久也没成冒脓夫男性病患者,难道你就成了冒脓婆吗?”
“我不知道。”
凌帆不再吭声了,粗鲁地想扯开刘雅芳的裤子看,但没有扯开又作罢了,对她挥挥手说:“好,既然你讲你下身痛就躺到床上好好休息,哪儿也不要去,我希望你明日不要再同我讲下身痛了。”
说完他也不听她答话儿,开了这门就走了出去。
刘雅芳没有顺从凌帆的话儿躺到床上,而是关上门后在床边坐下来,想得很多很多。她已经看得很清楚,她和凌帆之间是不可能成婚的,他已有老婆、孩子,他不可能跟他老婆离婚,他老婆也不会愿意让他离婚。自己还是要另找对象才行的,否则一辈子都没名没份,算什么呢?
这样在那儿坐着想着,坐了半个小时之后,刘雅芳见凌帆最终都没有再来这儿,猜想他不会那么快再来的了,便开了门走出去,又去找司马刚。
司马刚这时仍躺在床上,不过他的父母已经回了家。见了刘雅芳来到,两位老人即刻乐呵呵地招呼她落座、吃水果。
刘雅芳毫不生分,拿了一个水果也不削皮,一边吃着一边走进了司马刚睡的房间。
司马刚见她走进房门,蓦然睁开眼睛问:“阿芳,你那朋友刚才找你去有什么事情啊?”
“没有什么事情。一点儿小事。”刘雅芳毫无兴致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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