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唐鲁立出走后,屋外便老是下雨,一连下了好几日。
天一下雨唐父便极少出门,总是一个人在家呆着,饭想吃就煮,不想吃就不煮。有时没有菜吃了也懒得出去买,就用油盐、酱油送饭就算了。但他不出门,曾小丽的父母却频频来找他,一见他就向他要女儿,他给不出曾父曾抒铭便在他面前大吵大闹,气势汹汹,甚至想动手打人的那种样儿。
唐父是个有头脑、有理智的人,儿子为了爱情“拐”走了人家女儿去私奔,做出有辱门风的事情,他心中也是有些上气的,觉得那太轻率、太不会想事情了。但在曾父曾母面前他决不责备自己的儿子,反而说:“子女们这样做,讲明他们爱得很深,爱得很切,一心就是要走在一起,任何人都是无法拆散他们的。所以我们做父母的就不要过多地去干涉他们,给他们多一些的理解同宽容,让他们有更宽松的环境谈恋爱结婚吧,这样他们以后才能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叫我们都心宽啊。强扭的瓜不甜嘛。要是我们硬拆散他们,那不是要叫他们有情人不能成眷属,遗恨终生吗?”
他的话儿说得很在情在理,但曾抒铭听了却总是表现出不屑一顾的神情,想骂仍然继续怒骂,有时还把罗顺初带来一起怒骂。但尽管如此,他后来还是越来越给人一种多少能听进去一点儿的模样,因为有一次罗顺初当着唐父的面对曾抒铭发狠地说:“你的女早就是一个烂破鞋,脏得不脏了,以后我要还想讨她,那我都觉得不是人了!”他便更加不再对唐父那么凶狠了。
来唐家要人要了五六次都没有点儿结果,曾抒铭和老伴便死了心,从此再不跑来唐家了。
唐父回复原来那种比较清静、孤单的状态之中。
但好景不长,才隔一日,就有人跑来告诉他,他的外甥女刘雅平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在街上给其夫狠狠打了一顿,打得很重,打得很惨,都躺到床上去起不来了,于是他匆匆赶去探望刘雅平。
刘雅平在唐父面前脸颊肿得很厉害,眼角有哭痕。可是当他问她是怎么回事时,她却强颜欢笑:“没什么,没什么,我这一段时间因为工作上的关系,常同单位的一个男同事单独在一起,没同我老公解释清楚,叫他生误会,他以为我同那个男的有不正当男女关系,一怒之下就打了我一顿。”
唐父听是这么回事儿,觉得自己做长辈的不好插手进去那会越管越乱便只能宽慰她几句,告诉她以后跟男同事交往要注意点儿分寸,注意点儿方式方法,然后便告辞离去了。
回到家,唐父一进门就觉得有些呼吸困难,直喘粗气。他想,可能自己的心脏病又要犯了,于是他赶快上床去躺下休息。
睡了没有多久,唐母和唐鲁花就一起开门进来了。
唐父一见老伴回来便很高兴,欣慰地说:“你回来得正好!回来得正好啊!要是你迟几日回来,我的心脏病一犯,到时身边没个人照料,我不知还能活几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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