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来罚人!”
她这儿说着,罗雅芳有些不满地责问柳昭榕:“你上次不是来罚过了吗?这次做什么还要再罚?”
“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这次你仍然这么过分,到这下还仍然我行我素,不知悔改,所以我这次一定要重罚!”柳昭榕毫无商量余地地道。
“罚多少?”
“罚一万!”
罗雅芳叫起来:“你有没搞错?罚这么多!我就是做上一年也赚不回这么多钱啊!”
“你赚不赚得到钱不关我的事,你既然总不悔改,我就只好从重处罚了!”柳昭榕冷冷地说。
“我拿不出这么多钱,你这是在把我往死里整!”罗雅芳语气带恨地说,突然把眼睛望向林穗她们旁边的许文海,向他喊:“许文海,你快过来帮帮我,他要罚我一万块钱!”
许文海一听,马上骄横地站了起来,提了提裤腰,然后目中无人地走了过去,一到柳昭榕跟前便粗声大气地说:“老柳,这是我的朋友,请你放她一马!”
柳昭榕不为所动,冷冷地说:“我这是执行公务,该罚的就罚,不该罚的就不罚,你没权干涉!”
“你竟敢不给我面子?”许文海十分恼怒,挥舞拳头又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他说着,竟然蛮横地突然对柳昭榕拳脚相向。
柳昭榕忙用手抵挡,后来看他越打越凶,越打越狠,便忍无可忍,只好被迫自卫了。
林穗想不到自己这次回来,竟然会在这儿看见自己过去的恋人跟人打架,很着急,想起身劝架,可看见周围的人太多,她又终于没有勇气。
许文海的鼻梁给柳昭榕重重打了一拳,鲜血迸流。他摇晃了一下,然后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竟从腰间拔出了所佩的“”手枪,对着柳昭榕的头部、就连开了三枪!
柳昭榕的身子摇了几摇,最后倒在了血泊之中。
有人迅速报警,警察很快赶来,将许文海给逮捕了他们原本都是同事。
……………………
林穗早上七点钟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听见一阵脚步声从厨房里响进她睡的卧室,睁开眼睛看,见原来是自己的母亲走进了来要拿一个脸盆出去。
然后她继续睡下去。到七点半钟时,她第二次醒来,这时听见一阵脚步声轻轻从客厅里响到了她睡的卧室门前,但没进来,在那儿停止不动了。
林穗没有再睁开眼睛,她心想:可能是母亲来看她有没有睡醒吧?如果醒了就会叫她起床去吃饭,没有醒就让她继续睡下去不会忍心将她喊醒的。
这种时候林穗虽然醒了,但困意还没有全消,残留在脑子里的那股困意似乎还挺浓的,作用在她的脑神经上,叫她还想一直睡下去,只要没有人来催促她,她是不会自己主动起来的。因此她便照旧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