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像曾小丽那样靓,或者至少比较接近她,想要叫我掏腰包那是不可能的连他的老同学张磊那样美丽俊秀的女子,他也仍然觉得跟曾小丽相比存在很大的距离哩,特别是只当着逢场作戏地玩一玩,我可不想得性病,更不想得爱滋病!”
阿青和水当一起来到了顺初等跟前。这时顺初看见,她戴着银耳坠和手镯,还涂了口红、脂粉,不大像个轻佻女子,可能还是个女。
轻佻女子一见人就会卖弄风骚,但阿青还不会卖。由于她没有用发卡夹住头发,靠耳边有一绺长发在顺初等跟前时便落到了脸前,她赶忙将它们拢回了耳后去。
顺初既然对这阿青没有兴趣,便只顾漫不经心地直抽烟。阿青在他旁边的草地上坐了下来,两条腿伸直在前边,然后又用手拢了拢头发。
水当拿扳子开了啤酒瓶,不用杯子,由顺初开始一个个地抓瓶喝。等大家把一瓶啤酒喝完了,他似乎有些心急火燎起来,赶快问顺初:“老大,怎么样,货靓吧?”
“不怎么样。”顺初实话实说,不打埋伏。
“有没搞错?你可是个光棍,这也看不上?”
“你知道我这人的,一向都只爱钱,不爱人,只要做生意能上手,有熬头就得了。”
“你真是难侍候呵!要吃这行饭的个个都遇上像你这样的主儿,那不都得给饿扁!”
顺初笑一笑,不置一词。
水当又问其他人,结果都跃跃欲试,由于人多,便一个一个和阿青一起去瓦房里“玩耍”……
顺初呆在那儿很无聊,想走又不好心急走,便只顾吸烟。水当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便拢住他道:“罗大哥,你不是很会讲荦段子的吗?这下讲几个给我们开开眼界怎么样?”
“那没问题。”顺初爽快地答应,由于做生意要跟人打交道,他请某些政府干部、报社电台记者吃饭时,常听到一些新鲜的荦段子,而别人一叫他讲他也心痒痒的,不吐不快,于是他就开始讲了,“这下我就先给你们讲一个吧。”
“好,好,快讲吧,快讲吧,我们都急着听哩!”水当催促。
“那我讲了。”顺初清了清喉咙,开始讲起来,他一旦嘴开了闸,话儿就源源不断地出来,“那荦段子是这样的:有一个乡镇书记看上了本镇的一个供销社妹子。那妹子有几分姿色,早已结婚,开始他骗不上手,便绞尽脑汁编话儿讲要调她到乡镇政府去当干部,结果那妹子上了钩,随他摆布起来,瞒着老公同他一起跑到了杭州、南京、上海去旅游。一个星期后,他们在旅店里收拾好行李要回家。妹子问书记:你还有什么东西掉了吗?书记回答:都掉了,都掉了。妹子听不明白他的话儿,问他:什么都掉了?书记又回答:你呀。我不是连你都掉了吗?……”
水当等听到这儿,从那话音中领会到话里的特殊含义,禁不住猝然哄堂大笑,覃岩高嚷:“讲得好!讲得好!再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