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买。怎么刚讲广州、佛山发生传染病,药品大涨价,这下连粮油也涨价了呢?”曾抒铭很惊疑。
曾晓珍说:“我也不知道,总之是事出有因吧,买了总比不买强,我等一下就去叫我老公买它五包回来,不然到时拼命提价,可就要多出更多钱了!”
说完她便走回了家去。
曾抒铭想想也是,曾晓珍是本村的会计师,比他这个助理会计师还高半级,是个有头脑的女人。既然她对这种事变都那么重视,学着她做应该没错。他们凰村不是种粮村,是种菜村,自己田里收不到米的,只能买街上粮店或者市场上的米。因此他便也赶快走进厅房去,看见二儿子正在那儿看电视,便心急火燎地对他说:“学兵,你快骑单车去街上买两包米回来吧,买五十斤一包的。这下粮油涨价了,先买两包来贮着,不然以后大米再贵下去可就糟了!”
“你慌什么!人家一讲这个涨价你就买这个,一讲那个涨价你就买那个。昨日板蓝根由平时八块钱一包升到了八十块一包,你也叫去快快买了一包,给别人多赚去七十多块钱,有没有吃错药啊?”学兵皱起眉头说。
曾抒铭道:“那有什么办法。这下这个讲涨价,那个讲涨价,不先买一点儿放着心中没底,怎么得?”
“你这是自乱阵脚,懂不懂?这下中国经济发展那么快,物资储备那么充足,样样都买不完,哪有道理短缺的!一定是有人故意编造出谣言,哄抬物价,趁机捞它一把哩!”
“你很聪明,你很有头脑,可等大米卖到一百块钱一包的时候,看不饿扁你!”
“我就不信它会贵成那样。不信你看着……”
“不管它会不会贵成那样,你都快去买两包回来吧。听你爸的话儿没错,有备无患嘛。”小丽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插嘴道。
曾学兵没奈何,只得懒洋洋地向曾抒铭要了一百五十块钱去,然后便推上单车出了门。
这时雨水已经很小了,毛毛细雨落在人头上也不会很快湿,因此小丽妈叫他穿上雨披他也不穿。
曾抒铭重走到了门口,看着歪斜不平的沟基,心里想:“这下情况接连出现那么大的突变,用钱将会越来越紧张,虽然买一包半包水泥也不要很多钱,但也不能那么快搞沟基了,得等物价降回原先的水平时才能搞。不过可以先量好,做到心中有数。”
这时巷道里有两个四五岁的男孩子在玩水,弄得满身都湿了。
曾抒铭沿着沟基从自家这边量向曾晓珍家那边,快到她家门前时,看见近她家门前的一个下水道口盖不知何时给人揭开了,拉了两大摊新鲜屎在那儿,一摊很黑,一摊很黄。他看向那两个小男孩,猜想不会是他们揭开的,他们没有那力气,应该是他们当中的某个家长,因此他想问又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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