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去民权路横巷65号可能是保星妻逗弄自己,也可能是那老太婆糊里糊涂,因此唐鲁立到她跟前便掌握分寸地道:“呵,小李,我刚才找到你所讲的民权路横巷65号,一个老太婆讲那不是你们家。”
“是真的吗?不可能吧?”保星妻张大眼睛。
“她是这样讲的,是不是你告诉我告诉错了呢?”唐鲁立有些迟疑地问。
“我当然不会告诉错给你。不过那老太婆讲那不是我家,那你就不要去算了。”她用婉辞敷衍的语气说。
“如果你这样讲,那我就不再去了。”他见她这样说,知道强求不适宜,便知趣地告辞了。
再次从中心卫生院离去,唐鲁立却没有照自己说的那样做,而是为了验证事情的真假,又去了民权路横巷65号,结果到门前时就见到郑保星坐在客厅里。
听唐鲁立说起他两次找去中心卫生院,分别把保星妻称为“小张”和“小李”的事,郑保星告诉他,他老婆不姓张,也不姓李,而是姓林,是跟她老妈子姓。当唐鲁立提出向他借麻醉枪时,郑保星先爽快地说:“没问题!没问题!”可要进卧室去取枪时,他又退了回来,翻悔地道:“不得,要叫我们厂长知道了,一定会停我的职的,到时我可就惨了!”
“没那么严重吧?”唐鲁立笑着问。
“当然很严重。”郑保星面无表情地回答,突然又改口,“不过我这两日正好休息,他看不见,应该也没问题。”
“那你就借给我吧!”唐鲁立敦促地说。
他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进卧室去把麻醉枪拿了出来,是一款老爷式的、灰绿颜色、枪管挺长的驳壳枪,唐鲁立一见就快快接过来,登时爱不释手地直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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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唐鲁立和妻子曾小丽一起顺顺利利地去狞猎场玩了小半日,打中了几只小动物,玩得挺开心,原有的一些抑郁烦躁的情绪,也因此大为排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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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日后一早,刚刚醒来就见屋外又是风又是雨的,门前雨水不停地滴滴答答落下来,溅在门前,溅进屋内。
唐鲁立他们昨夜将收档时一下接了定做五个防盗门的“定单”,可是不能摆钢筋、角铁等到门外去焊,只能在店子里焊,显得很挤迫,可是也没有办法各种钢筋、角铁、焊割工具更怕淋水,更不能搬到门外去。
雨下得挺大的,每一辆汽车从街上飞驶而过,都给雨帘密密地拥抱住,像罩了一层毛玻璃似的,给人一些朦胧梦幻的感觉。骑单车的人就好玩了,如果单是下雨,雨点落在伞面上,会沿伞边掉下来,举伞的人较轻松,也不易淋湿身子。可此时又是下大雨又是刮大风,往左边方向去的人,由于顶风伞要拼命撑着才不至于给刮到身后去而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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