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曾小丽这样说,唐鲁立不好回绝她,便从没有拉绳子拦着路的一边往前走去。这儿已经成了烂泥路,不大好走,但这些不算什么,天黑没有看清,给“唧”了不少水。到旁边的绳头尽处,见一男一女两个民工守在那儿,男的站着,女的坐在靠椅上,见他到他们跟前便一齐把目光投向了他。
说起来真是蹊绕,当他离他们只有两步远时,那女人竟突然连人带椅直向他倒来,似乎要倒到他的身上来似的。他猛一惊,忙往后退,心中直顾忌对方会以为是他碰到了椅子才倒的,污赖他……
还好,那女人先自己把椅子和身子都定住了,对他说一声:“对不起,吓着你了。”然后她便把椅子转到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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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顺初这一段时间总是很浮躁,野心极大,却又老是充斥灰凉。他很想把自己的生意快些做大三倍四倍,十倍八倍,可是常常又觉得似乎没有什么意义它们不仅跟以前比不能给他带来更多的快乐,相反还使他懊丧、泄气:钱再多也带不来他“理想”的爱情和婚姻。
不过顺初在人前还是一如既往地继续保持着风风火火、精明强干的形象。只是他在自己单独一个人的时候,却会顾影自怜,唉声叹气:他很自然地怀想起曾小丽,怀想起她的过人美丽以及他和她并肩迎接喝喜酒的客人,差一点儿就与她共赴洞房的情况,只因为她的“狡猾”和他自己的一时“蠢笨”,他们的事情最后却功败垂成……每当想到这一点,他的内心深处就禁不住生出隐痛,并痛切地感觉到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鸿福!但他每次想到曾小丽却又由衷地起敬,虽然他同时也对她的“无情”切齿痛恨:她那样一个娇小的弱女子单独跟他这样一个大男人在一起他竟然也裹胁不了她,不仅动不了她一根毫毛,还得乖乖地放她回去,真是世上少有了!
顺初对曾小丽的爱是恒久不变的,因此至今只能接受做鳏夫的事实。他爱不了那些很平常的女子,至今还殚精竭虑地想使曾小丽对他动心,最后回过头来找他他也不会太感情用事,为了得到自己所爱的女子铤而走险,再采取犯法的手段,硬逼迫曾小丽献身于他。因此他便常和一些男人互相交往,玩得不亦乐乎了。
这日罗顺初应县刑警大队大队长戴珲的邀请,前往他们的游泳训练场地去看他们训练。这训练场在一个大型水库处,其实也就是让警员们从河堤一边游向另一边,然后又由另一边游回这一边,总距离为六七百米远。
戴珲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他由刑警大队长的任上被选为县委委员,本来至少升官至公安局副局长或者政法委副书记才对的。但他却要求不升官,继续当他的刑警大队长。因此这次顺初被他相邀,便准备了一块大牌子放到工具车上,待到去了训练场之后,戴珲去了下水的水库另一边给他的部下训话,顺初便在这边靠岔边处把大牌从车上取下来,插在黄土路上,上用白漆大写着这样的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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