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两棵树前时曾晓惠傻了眼:两棵树之间可平行绑两根细棍,绑三根哪得呢?看来她的答案更不可能对。但她塑管已经剪下了,便决定不管它对不对,全都要把它们绑上去,其中一根绑在与树上原来另一根平行的树这一边,拿绳子在它们两头再架“桥”,将第三根剪短一些架在靠中间的位置处。
她这“书桌”刚一完成,主持人便立即用力地鼓起掌来,高声地说:“好了,好了,这条谜语终于有人猜中了,二十元奖金名花有主呵!”
……
曾晓惠带着愉快的心情和来来一起离开了政府广场,又往前走。她觉得自己真幸运,胡乱猜谜竟然也给猜中了二十元奖金。
但她这种愉快心情没有延续很久,当她碰到父亲时,便很快坠入到了懊丧的情绪之中。
父亲不知是不是想去找她,阴沉着个脸儿,见了她便把她拉到一处街墙边压低声道:“阿惠,你阿哥不是人!真不是人啊!”
阿哥曾伟光确实不是人,不必父亲多说曾晓惠也早知道,如果他是个人的话,他就不会和不三不四的女人胡来,以至到头来老婆跟他离婚。但父亲在街上这样和她说话,她觉得他一定话里有话,便紧盯着他的眼睛问:“爸,我阿哥又怎么啦?”
“他,他……唉,不讲了,尽是些丑事,我都为他脸红啊!”父亲伤心地说,苍白的须发颤动起来。
他这次的话语表情实在是太怪了,挺晦涩,挺叫人费脑筋猜的。看起来曾伟光现在不只是鸡,还有其他更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否则父亲不会那么伤心、那么难过。她不能不为之惶惑了,很想知道阿哥到底做出了什么秽行,以至叫他伤心、难过成这样,见附近一时没有其他人走过,便对他说:“爸,阿哥到底又做出了什么丑事?你一定要告诉我!一定要告诉我!”
“唉,造孽啊!真是家门大不幸啊!”父亲伤感地直摇头,疾首蹙额,“你阿哥今日竟然缠着你妈,讲他老婆失去了,玩妹子又没有钱,要叫你妈给他骗一个来!”
这真的是一件天大的丑事啊!竟然有这样丧尽天良、胡作非为的儿子,因为自己没有钱女人,便饥不择食,想拉自己的生身母亲下水,去帮他胡为,真是天下少见呵!
曾晓惠痛恨之极,神情激愤地对父亲说:“以后赶他出去!再也莫给他进门了!我们家的脸儿已经给他丢得够光够净,再也不能给他丢下去了。再给他丢下去的话,那以后我们哪儿还有脸面再在这世上做人啊!”
“以前真不该生下他啊。生下他只有晦气,没有带来什么好处!”父亲唧哝地低语,“哪有像他这样做人的,这么没人性,那种事情也敢跟你妈提,简直太无法无天了!”
“他已经成了一个祸害,以后我理他都不能再理!”曾晓惠憎恶地又道,“以前他给狐狸精迷惑还讲情有可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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