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林信的眼神变得挺异样起来,一瞧就知道他已经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了,不过他却继续揄扬曾小丽说:“你太太生得实在是靓,我生这么大,见过的妹子至少有百万、千万,可都还没有见过有她这么靓的。深圳没有,广州也没有。”
他这话儿叫曾小丽立刻难为情起来,慌张地说:“哦,姗姗漾奶了,我得去拿纸给她抹一抹,你们聊。”
说着她便抱着女儿快步走开了。
彭林信思慕的眼睛又对着门口望了一会儿,然后咬文嚼字地问唐鲁立:“阿立,你是怎么追到你太太的呢?我知道你这人一向一声不响,不爱同妹子打交道,也没什么……钱,怎么你却有那么高的手段讨到娶到你太太那样靓的妹子做老婆呢?”
“这可能是缘分,也就是我逾分的福气使我得到她吧。”唐鲁立尽力平淡地说,用上了隐晦的话儿,“有些福气是不用你去追求,它也会来到你身边的。我妻子这下同我成了一条藤儿,但我当初并没有去主动追过她。”
彭林信咂咂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在广州拿四五千块钱一个月,追了很多妹子,可追来追去也没追成一个好看点儿的妹子做老婆。”
“那是你的福气和机遇还不够。”唐鲁立想这样说,但还没有出口,他母亲拿着一盘直冒热气的芋头进来了,他便赶忙住了口。
唐母看儿子一眼,一直走到彭林信跟前,热情地对他说:“今日买的芋头,刚煮熟,很好吃,你来吃几个吧。”
彭林信连忙摆手,说:“呵,阿姨不用客气,我从来不吃芋头,又粘手又没味,完全吃不进如果是自己做的糍粑还差不多。”
……………………
带了姗姗去卫生院看病,打了针,吃了几日药,没有明显见效。曾小丽又带她再去复诊,还是打了针,开了几日药。不过这次医生特别提醒:“如果吃完这些药还是不得的话,就要打吊针了,打吊针好得比较快。”
打吊针需要连续打六七日,费用得四五百块钱。曾小丽很舍不得现在正是家里最缺钱的时候。给女儿又吃了几日药,还是不很见效,见她老是咳,爱发饧,曾小丽便决定自己上街去给女儿买些药继续吃算了。
相隔几日屋外先后下了两场透雨。这日天气比较好了,不下雨,也不阴沉。曾小丽见姗姗要睡,便把她放上床去,叫唐鲁立看着,自己则骑了单车上街去。
她的单车经过工程队早已没有汽车放的旧车库前时,见木门的枝条、板块竟然全给人拆掉了,散放在地上,同院子的几个孩子站在那儿正发出“叽叽喳喳”的议论。
曾小丽经过他们身边时,好奇地问:“这是怎么回事啊?”
一个岁的女孩子回答她:“这门给人撬开了,就是那四个常来偷东西的窜子调皮鬼,小流氓,偷去了很多钢筋。”
“有没搞错,钢筋也给偷!真是太可恶了,大人要好好管管他们才行。”
曾小丽一边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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