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叫对方妨害自己和曾小丽的夫妻关系。担忧在他心中纷纷扬扬,他只能提醒自己:“注意!注意!千万莫乱了方寸!”
终于,他想到了比较合适的话儿,便先停下来,扭脸儿对施雪红说:“小施,你放稳重些好吗?我是一个有老婆的人,这样给你拉着实在很不好看啊。”
“是吗?真的不好看吗?”施雪红笑嘻嘻地回望着他问,一点儿也不害羞,“我原来以为我既是曾小丽的朋友,同你也就是朋友,拉拉你的手没关系。不过你要认为这样不合适,那我就不拉吧!”
说着她就赶快松开了他的手臂。
很快他们来到了教育办主任家。主任听了施雪红的陈述之后,爽朗地说:“好吧,既然是你的同学,我就给他们两个浮额吧!”
施雪红很高兴,当即从口袋里掏出唐鲁立交给她的八十块钱散票再交给主任。
主任将八张纸币接了过去,从中抽出两张递给施雪红说:“你的分润我这下就给你,免得以后叫人看见又眼红。”
施雪红连声谢了他,把钱抽出一张又塞到唐鲁立手上道:“这是优惠给你们的钱,你拿回去吧!”
说着他们从主任家告辞离去,一到门外她便向唐鲁立挥挥手说:“我还有点儿急事,不奉陪了!”
然后她便撒开大步急急地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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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上起来就没有见到有雨下,但滴滴答答的流水声却不停地从楼顶的出水口落下来,砸在楼前的水沟上。
刘雅芳家住在楼底下,老是在滴沥的水声,叫他们一家老小都很烦躁,特别是刘雅芳,除了烦躁之外还有压抑的情绪存在心中。
刘雅芳在家里是唯一吃闲饭的人,母亲虽然已经退休,但脾气温厚,平常不会烦她,家里其他人去上班的时候是她心情最轻松的时候,她可以睡懒觉,可以什么事情都不做,但没有人会对她瞪白眼。
这日上午天不下雨却老是有雨点从楼上往下滴,叫她很烦闷,想睡懒觉也睡不下去,便起床先吃早餐,吃完后去洗衣裳,洗好便搭到门前廊的竹竿上。
还没有搭完衣裳,在厨房里腌制酸菜的母亲便喊起她来:“阿芳,快拿钱去买一包盐回来。”
刘雅芳“哦”了一声,嘴里说:“让我晒完这些衣裳吧。”然后她快快把所洗的衣裳拧干搭好,拿了水盆便送回厨房去。
母亲给了她一张伍元的崭新纸币,嘴里叮嘱她说:“你要快点儿回来啊,我搓菜要盐。”
“好。”她答应着,拿着钱便快步离开了家。
到了就近的商店,不知为什么,她脑子里除了留有洁白的概念之外,对自己此行要买什么东西她却完全忘了。想来想去,她想到自己刚才是在洗衣裳来着,母亲一定是叫自己买洗衣粉,便买了一包雕牌超浓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