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日就要参加英语水平考试,虽然女儿由婆婆带在外边,曾小丽复习课本也很容易烦躁。特别是有两次女儿还哭得很厉害。这样她便看不下书去了,对也在复习课文的唐鲁立道:“阿立,我想带姗姗上街去走走,你去不去?”
“你不想复习了呀?这可是花了报名费的,考不及格那可就亏了。”唐鲁立忙道。
“我复不下去,坐在屋里也没用。”曾小丽说。
“既然这样,那就去吧,走一下回来可能复习效果会更好。”
唐鲁立只能答应了,因为复习这种事情,有心的时候效率高,没心的时候效率低的嘛。这样他便一边说着,一边收置一下摊放在桌上的各种英语书,然后就要往外走去。
曾小丽对自己的形象已经越来越在意了,每次出门之前都要简单地梳妆打扮一番。她见唐鲁立不修边幅,对他也不放过,提醒他道:“你穿那件白色的衬衫,莫穿这件,这件灰色的太旧,太皱巴巴了,在家里穿或者出去做事的时候穿还差不多,逛街就太不好看了。还有你也要把头发先梳一下。”
唐鲁立听她这样说,故意取笑道:“老婆,同你出门可真麻烦啊,头发要梳过,衣裳也要换新的!”
“那当然啦,穿着旧衣裳、乱头发出门,像个黑衣佬乞丐一样,难道你走得出去?”曾小丽不以为愧。
唐鲁立不再说什么话儿了,换上白衬衫,又和她一样拿梳子梳了梳头发,然后便带上女儿出门了。
将经过原铺头那单位的新楼时,曾小丽远远就想到要去察看一下电脑店此时的生意怎么样,但她避讳给那单位的人看见自己,便没有直接去那店门前,而是从这边街走到那店正对面,透过打开一点儿的门帘布看见那里边的人很多,每张电脑桌前都坐满了人,但那店门旁边却新贴了一张“旺铺转让”的红纸,不知是搞的什么名堂。
然而不论如何,此时别人在那儿开店拼命赚钱,自己却套牢了两万块钱在那儿给人贴银行利息,想另做生意都给人拖累住,曾小丽还是觉得懊丧、失意。
“那家伙彻头彻尾像是在捉弄我们!你看他生意那么好还写旺铺转让,不知会不会在背地里同那单位的人一起使什么诡计!”唐鲁立在旁边突然这样说。
“我觉得也是这样,我们的铺头都租给他那么久了,可到这下还收不回钱来,真是太叫人无法想通了。”曾小丽应和他的话儿说。
唐鲁立又道:“我这下就担心那钱越来越收不到手,到时要打官司。长年累月,长此以往,我们真要给它拖死啊。”
曾小丽不吭声了,看着他孱弱的身子,突然颇为难受,眼泪涌了上来。
这时天空中虽然还未碧蓝,但不像会有雨下的样儿至少当日不会下雨。因此街边有一些新挖倒的树碍在那儿。
他们横越了一棵大树,曾小丽抱女儿走了这么多路,觉得累了,叫唐鲁立抱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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