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啊。”
“那你可就太傻了。像他那么好单位的男人,很多女人想嫁都没机会嫁,你嫁给了他却自己要提出离婚,真是叫人太难以想象了啊!”
“我这下也是挺后悔的。”
“这不是罗,做女人的要自己聪明一点儿才行。本来没工作,没收入,要人家养的,这都不知道把那个有好单位的男人抓住,不放他走,却还自己向他提出离婚,这不是傻上了天,自作自受吗。”
“我也没办法啊,当时我在他家实在呆不下去了。”
“怎么呆不下去呢?他打你?骂你?”
“他没打过我,只骂过我。”
“就这样你就受不了?我还给钟林生打过哩!”
“我不是受不了他,是受不了他家人,像他姐、他妈,我就越来越难受了,后来我实在受不了,就只好向他提出离婚了。”
“女人嫁到男人家,是要面对他家人的,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这也受不了,那就只能是自认倒霉罗。”
“我也是这样想啊。”
“唉,你啊你。好,不讲这个了。我因为同我男朋友吵了架,不想让他今日、明日找到我,想在你家住一下,行不行呢?”黄莺鸢突然问曾晓惠。
曾晓惠家现在有三间房间,却只有她自己和父亲住,多的是床位,当然没有拒绝她之理,就回答:“行啊,没问题,你要住不就住罗,有什么所谓呢?”
于是黄莺鸢就住进了曾家。在白天还没有什么事情,可到了晚上七点多钟时,她在曾家吃过了晚饭,然后看了一下电视,准备去洗澡的时候,在屋子里就突然听见钟林生的声音在外边向人问起来:“阿姨,曾晓惠家是住哪一间呢?”
黄莺鸢一听见这声音,马上内心便紧张得猝然“怦怦”地剧跳起来,压低声音对曾晓惠说一声:“糟糕,钟林生那浑蛋来这儿找我了!”
说着她便急忙朝厨房躲去,同时嘴里不忘叮嘱曾晓惠一声:“他来这儿问我,你可千万莫讲我在你家啊。”
“行,行,不会讲的,你放心。”曾晓惠笑着回答她说。
她一下便跑进了曾家厨房去,在一处大水缸背后蹲了下来,因为怕脏了衣裳,她还缩了一下身子,结果刚好能够把她的娇小身子给遮挡住了。
在这个时候,钟林生还没有走来曾家,而是还继续在屋外向人询问:“曾晓惠家今日有没一个女的到她家?那女的是曾晓惠的同学,同她差不多大,不过娇小一些。”
“好像有吧,我也不大清楚,因为那女的来的时候我在屋子里,没有看见她人,只听见一个妹子的讲话声,是同晓惠不一样的。”曾家的邻居回答说。
黄莺鸢听见钟林生那样向人问话,不能不叹服他,暗想:“你这浑蛋可真够聪明啊,竟然这样向人问我,那我还能继续在这儿藏下去吗?”
不过她也不自己走出去,而是看看钟林生进来以后怎么跟曾晓惠问话,曾晓惠又怎么应付他,最终他会不会能够把她给找出来,因此她便继续藏在水缸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