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相信吗?你是不是以为,我裴欣桐非你不可?没有你,我就什么都查不到了?”
裴成看着她,深吸了口气,“当然,我丝毫不怀疑小姐的能力,可是……你把她怎么样了?”
听到裴成这么问,裴欣桐漂亮的眼眸一凌,锋利地从他的脸上扫过,“把她怎么样了?看样子……你早就知道那个贱人是谁?所以你一直都是在瞒着我!”
裴成沉默了一下,并不反驳,而是点头承认,“是,我的确是瞒了你!因为我不想让你一错再错下去!”
“啪……”裴成话未说完,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招呼在他的脸上,接着脸上便浮出一个五指印,更有指尖刮过的血痕。
“该死的,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我说过了,你不过是裴家养的一条狗,就算你爬上了我的床,也不代表你有资格和我平起平坐!幸好我找了别人调查,不然……还不被你瞒一辈子吗?”
这一巴掌下来,裴成纹丝未动,他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良久才又说:“你以为顾培衍是吃素的吗?我不知道你绑他老婆想要做什么,可就算一切按照你的意愿发展了,你就不怕他对付你吗?难道之前订婚宴上的事,还不能让你得到教训吗?”
“出去!”听了裴成的话,裴欣桐非但听不进去,反而毫不在乎地指着房门,大声地吼道。
裴成却并没有离开,而是就那么看了裴欣桐片刻,接着,缓缓在她面前跪了下来,“小姐,收手吧!你这是犯罪,趁着事情没有闹大,现在马上收手吧!算裴成求你!”
此时,裴欣桐早已让嫉妒的火焰烧红了眼,即使看到裴成跪在她面前,她也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是鄙夷地瞪着他,冲他狂吼,“我让你滚出去,没听到吗?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插手!”
裴欣桐的声嘶力竭听到裴成耳朵,俨然已成为了一种绝望,他知道,说再多也不可能改变什么。
裴成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最后十分无可奈何地看她一眼,缓缓点头,“小姐,请好自为之!”
说完,他头也不回向门口走去,看着他的背影,裴欣桐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一空,忙喊道:“站住,你想干什么?”
裴成终究还是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她,随即轻轻一笑,“没什么,裴成倒是希望小姐能够达成所愿!”说完,再度勾了勾唇,转身离开。
裴欣桐愣了一下,但下一秒,就对着门大喊,“裴成,你休想破坏我的计划!我好不容易绑了那个贱人,我要为自己出这口恶气!”
从黑夜到白天,再从白天到夜晚,不足24小时的这段时间里,宁烟觉得比过了几个世纪还要漫长。
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虽然她的眼睛没有再被蒙上,但是,身处那样一个阴暗潮湿的仓库里,她根本分辨不出黑夜与白天。
她只能凭着那一胖一瘦两个绑匪吃饭的次数来判断大概过了多就。
而那个秃头自从昨晚离开后,就再没有回来过,但期间却给胖子打过两个电话,似乎是交待什么,胖子只是应着,并没有说什么,因而,宁烟也不知道他们在算计着什么。
这中间,瘦子出去买过一次东西,把他们几个人几顿的口粮都买了回来,宁烟本来是不想吃的,不过,已经饿了一宿加半天,再拒绝下去,她只怕是就会饿晕了,就算保持住体力,她也得免为其难地吃。
因此,当胖子把面包递过来的时候,宁烟还是接了,一口面包,一口矿泉水,这就是她饿了十几个小时后第一餐。
下午的时候,瘦子又出去了一趟,胖子始终留下看管宁烟,空气中发霉的气味几乎让宁烟作呕,可是,她却没办法离开这里,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离开这里。
晚上的时候,瘦子回来了,又带了酒和肉,似乎他们也对这漫漫长夜很是厌恶,两人在这里看了宁烟一天一宿,脸色也都很不好看。
宁烟仍然是沉默以对,这一天一夜下来,她知道,沉默其实是最好的应对方式。
果然,两人有了酒肉,就又扔给宁烟一袋面包,便不再理会她,而是面对面地坐下,再次喝起酒来。
宁烟哪里会有胃口,她把面包放到一边,只喝了几口水,就听到瘦子抱怨起来,“妈的,要钱不见钱,看着人还不能碰,老大一天也不见人影,咱们兄弟俩还要在这个鬼地方呆多久?”
话音未落,大铁门传来沉闷的响声,接着三个人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