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颜一惊,忙不迭的推拒:“这是什么?你要干什么?”
“你以为是什么?”男人迎上她惊慌失措的小视线,不答反问。
她以为是什么?
白月颜怒急冷笑:“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这不就是春.药么?我不用!你想要就要,但想要我违心的迎合你,做梦!”
“懂的还真挺多的。”
南莫商来了兴致,戏谑的打量着她:“不过你人在我这里,我要铁了心对你用药,你能反抗的了?”
不咸不淡的一句挑衅,生生扼杀掉她最后的一丝自尊。
贝齿重重咬紧下唇,她闭着眼睛,双手紧攥成拳,屈辱的由着他沾着药膏的大手探入浴巾的最下方。
从未有过的耻辱蔓延过神经,挑战着她能承受的极限,尖叫声在舌尖几次三番打转,最后又被生生咽下。
“放轻松……”
头顶上方,男人低哑的声音忽然响起:“再咬,下唇还要不要了?”
他的声音稍稍拉开了她的注意力,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把自己咬出血来了。
贝齿刚刚放松了力道,下一瞬,男人温凉的唇瓣便侵袭而来,舌尖滑过她饱满的红唇,将上面沾染的血珠尽数吮下。
某种让人难以控制的颤栗暧昧在空气中炸裂开来,蒸的她浑身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
但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他就放开了她,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安静的卧室里,依旧能清楚的听到他粗哑的喘息声。
白月颜闭着眼睛,身子还在微微颤栗着,咬着牙硬着头皮等他进一步的侵略。
可等了没几秒钟,身子就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动作颇为温柔的放到床上。
柔软的被子覆盖到她的身上,他抬手关掉了灯,眼前再度陷入一片黑暗。
白月颜浑身一震,又想到刚刚一片黑暗中他残忍又冷血的侵占,双手下意识的就抓住了身上的被子,仿佛只要这样,就能保护好自己不受他的侵犯一样。
男人温软的薄唇落了下来,吻在她颤抖不止的睫毛上:“晚安。”
“……”
白月颜呼吸一窒。
这就……行了?
他刚刚明明还在给她用春.药,可用完了就走是几个意思?
难道是想看着她自己……?
死变态!人渣!禽兽!
一会儿要是药性发作了,她干脆就去冲一晚上的冷水澡,也坚决不让他看到想要看到的那种不堪场面。
她愤愤的想着,随时做好在理智消失之前冲进浴室的准备。
忐忑不安的等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神经太紧张了以至于药性没发作,还是那死变态买到了假药,不但没有异常的感觉,连带着私密处的疼痛也减退了一些。
不知不觉,困倦袭来……
……
大概是太过疲倦了,竟一夜无梦,稍稍有意识的时候,睁开眼睛,发现已经早上9点多了。
昨晚混乱羞耻的片段闪过脑海,她几乎是瞬间清醒了过来,猛地坐起身来,环顾卧室,没有发现除她自己以外的第二个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心有余悸的躺了回去。
听说一个男人过了30岁,在那方面的需求就会降低很多,他好像已经27了吧?
她掰着手指头,皱着小眉头仔细算着。
如果现在平均每个月做2次,那一年就是24次,也就是说,365天内,她只需要承受24次他的折磨就可以了。
仔细想一想,他昨晚做的那一次,似乎只持续了不到5分钟的时间,按照这个时间算,总时间是120分钟,也就是2个小时。
他现在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才只有5分钟,那么三年后,可能每个月需要做的次数会降低到1次,甚至干脆没有,然后每次两三分钟……
这么一想,黑暗一片的生活瞬间又被一盏2500W功率的电灯泡照的锃光瓦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