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京一是擅长心计的人,但却不是擅长算计的人,这一点,他差冯夺便就差了十万八千里,甚至于不如什么都好像不管的叶青璇。
所以,在管理蜀山自己地界以及手下人上,花费了很长一段时间。
不过,成效还是有的。
将心比心,以诚待人,终归是好的。
这对于楚京一来说,很是正常。
那个世界他是个正常合法的商人,在这个世界,起码,他还是知道信义二字的重要的。
在这个你争我夺的世道,乱世当道,人和人总也是以信义为先,却总也是背信而为,获利的,往往是提前叛变的那一个。
退避三舍,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而楚京一所表现给世人的,正是那个早在一开始就背信而去的人。
然而,当十三太保真的和楚京一有所交流之时,才知道,什么叫做信义。
说的总也比做的简单,可楚京一却是做的比说的好。
这样的老大,才是他们真的觉得好的老大。
如此,他们干着楚京一交代的难事,再不觉得艰难。
蜀山,在搀和法度二字之后,变得风起云涌。
有些人们顺从,有些人们否决。
也罢,有些人们总也选择自私,有些人们也并非一味的无私。
一千个读者,便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何况,整个西蜀几十万百姓呢。
他改变十三太保的思维花了很长时间,更何况世人呢,随他们慢慢感受吧。
西荒的故事在跌宕起伏之中,显得平静了许多,也倒该如此,总也打打杀杀,蜀山怎么可能有八百年的风光。
而这段时间,中原也在发生着变化。
“大人,你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的,莫不是又想起小姐了吧?”
赵国邯郸城的这座赵府里,如今也就剩赵赛春这么一个能说的上话的大人物了,他的那位千金,算是跟着魏无忌跑到了魏国去了。
半年时间,他赵赛春还是和以前一样臃肿,但神色上,却满是忧愁。
却并非简简单单应了下人那句话,只是别的事情更加烦恼罢了。
据说,信陵君回到魏国之后,虽然收到了比之前好上千万倍的礼待,可他自己,却比以前还要随意,每日只是跟着那三千门客玩耍胡闹,似乎早已经忘却了赵魏两国寄予他的期望。
但赵赛春只是胖,又不是蠢,当然看得出这个年纪不大的魏无忌在想什么。
他的三千门客也不是吃素的,这半年开销虽然大了很多,但如果让这三千人各显神通,那魏国的崛起指日可待。
按理说,自己的女婿如此了得,他这个老丈人该高兴才是,可他不高兴,肯定不会高兴。
那是魏国啊,那是自己的邻国,如此看来,只不过是再培养一个敌人罢了。
可他赵赛春又能说什么呢?
说自己女婿的不是?谁会信?
况且,现在赵赛春的地位不也是因为两国的姻亲关系而更加高贵了吗?
他啊,在别人看来,那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唯独他自己才知道,这叫有苦难言。
“下去吧,我自己待会儿。”
懒得和下人说这些,赵赛春一个人肚子在这诺大的饭桌前吃着饭。
而赵国军营里,李牧没了日后的郭开,更加强大。那楚京一走之前,更是将齐赵的关系调解的更是完善,如此,李牧再想借钱,齐国钱庄便就是一座提款机。
所以,赵国的军队,又开始扩招了。
齐国也因为楚京一的出现得到了一份利益。
齐国钱庄和东海终于是做起了生意,封闭了近三年的东海,终究是有了一条活路。
而龙王的境界,似乎也在稳定。
这样,由东至西的钱权军都变得一体化,着实不容易。
再说说南方的楚国,虽然须弥乐圆寂了,但他的那份仁爱之心,济世之心传达到了楚人心中,他们试着去关心身边的人了。
关心谁?
当然是他们的南方,南蛮。
可南蛮需要他们的关心吗?
当然不需要。
而且,南蛮的屠帅现在的心思,在很多人身上,却也并非很多人身上。
“刀祖,今日能选我练刀吗?”
狂刀薛可可再次跑到屠帅身边说道。
“可可,我们有多少刀奴?”
“三千五百人吧,刀祖,不用选了,你就找我练刀吧。”薛可可随意回答完后,继续追着屠帅练刀。
屠帅摇了摇头说道:“最近不需要练刀了,养着吧,那三千多人,战力如何?”
面对屠帅莫名其妙的问题,薛可可居然没有怀疑,而是真的在想那战力:“我算算啊,如果楚国的项氏一族还在那王城保护那些怕死的王孙贵族的话,楚国十万大军,向南,走不到百步便会溃败。”
三千多人对战十万大军,居然可以使十万大军向前不到百步,这口气,未免太大。
然而,却是真实的。
屠帅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也很是赞同:“即日起,便将前十调回来,剩下的,都给我放到楚国与我南国边界上去,让他楚国入不得百步。”
为什么要抵制楚人南下,薛可可没有问,也懒得问。
屠帅如此做,便有他的道理。
可薛可可还是会有疑问:“刀祖,那三千多人倒是好说,只是这不知名……到底是哪个?”
“他你不用管,时候到了,自然会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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