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狱说的话几乎没人能听懂。
因为没几个人知道郭开是谁。
就算是知道了郭开,也只是想到几年前被自己家墙头砸死的那个倒霉鬼,除此之外,没什么了。
然而,没几个人知道,这其实就是真相。
楚京一看着那个总也不说话的宗狱,异常寒冷。
他知道宗狱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一个只有他和李牧知道的意思。
当年的那个交易,无论怎样都不可能走漏风声。
所以,唯一能够解释清楚,更是只有楚京一能够解释清楚的答案便是:
宗狱,也是生而知之者。
正如他与沈君洛说的话一样,他不说话,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生而知之者?
原来,世间根本不是他自己一个人是另类。
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当年智府的那场屠杀,虽然是沈君洛假借掌教之名,但所谓的长生殿不灭妖仙,也许就是生而知之者。
只是当时,还是楚非的楚京一,根本没有去智府。
智府里的那位生而知之者,原来,自始至终都是:
宗狱!
“我自三岁记事起,就会了很多东西,更是比一些长辈了得,但父亲说了,乱世中,最为可怕的莫过于出众,多做事,少说话才是正途。于是,我便不怎么说话了,到后来,发现不说话也能做事,那就没必要说话了。”
这便是宗狱的解释,一个生而知之者的沉默,完全在于,没必要说话。
“那你现在为何说话了?”楚京一疑惑问道。
宗狱笑道:“因为不说话,真的解释不清楚。”
如果自己做事,那么说与不说,没什么关系。
但如果做这样牵动很多人的“反叛”,那不说清楚便很难脱身。
起码,在沈君洛面前很难。
“哈哈哈哈哈!”沈君洛忽然开始狂笑。
“你笑什么!”楚京一怒视他说道。
败军之将,有什么能耐笑的?
“我笑你们无知啊。我是神官,就算再不是神官,依旧是神官,掌教不管我,你们谁都管不住我!”
这是事实,神官之位,大于世间任何一个诸侯国的诸侯,甚至比天子还要大,大到圣人出手都无法将他罢免。
也许圣人可以轻松杀了他,但关于罢免一说,只有掌教亲临才可以。
如果是换做二十年以前,确实有一个或者几个人可以罢免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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