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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东西,仗着人多欺负人是不?”
那人对着关下的惨剧骂道。
嬴政没见过他,肯定是没见过。
这么杀孽重,却没想过什么是杀孽的人,他真的没见过。
他当然没见过,但并不是没见过他的杀孽,而是没有见过他的痴傻。
知了被打下了树,掉到了人间,那么,他就病了。
他是知了,但如果加上一个病字旁,那就是个:
痴!
十二朝元之一,排名第二,却把排名第四的李牧甩的很远的:
酒痴儿!
这就是为什么他拥有天道,因为他就是从天上下来的。
就算不是人,依旧带着天道。
谁让他是天上的知了呢?
不单单如此,他是楚京一的大师兄。
楚京一算来是老三,那么,就会有二师兄。
一道白光闪过,一阵白影袭来。
那些慌忙中还没有定神的敌军被一个接着一个的震飞,虽然没有肉泥之象,但多半骨折残废。
如此,好多人都是内伤,吐血不止的内伤。
这便是二师兄白夜行,亦或者被人骂了近十年的白发魔头,智千秋。
西荒不在中原,但蜀仙的两位学生都来了这函谷关。
何宁看着这两人的招式以及来向,猜出了大致,他不敢马虎,也不敢任由外祖父乱来,赶紧说道:“排兵!布阵!”
如今百万大军人心惶惶,相对于刚才的天堂,现在便就是地狱。
当听到主帅说出这四个字时,这些士兵就好像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赶紧依照主帅的命令集结。
但是……
他们的阵布的,没有那个胖子快。
阵与阵之间产生了一道道杀气,直接将那些相互靠拢的士兵碰撞绞杀。
这种感觉,就好像算盘上的算珠相互碰撞一般,清脆,甚至纯粹。
金算盘可以用来算命,但没人说过他不能用来杀人。
况且,这些人不是早就想杀少主吗?
胖子揣着臃肿的肚子,看似缓慢却异常迅速的走向了两位师兄身边。
“你是……”白夜行没有见过这个胖子。
“小的姓钱。”胖子微笑说道。
如此,他便知道了是哪个钱胖子了。
嬴政看着身前渐渐聚齐的三个人,似乎想起了长久以前的那个梦一样。
他便是寡人,他们还没有颓废到瘦的瘦,头发白的白,就连酒痴儿,好像还没怎么胡子拉碴。
当然,现在死的人,也没有汇成一座城。
但他知道……
血雨腥风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