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手中的书信是假的。直到蔺相如将信一烧,人们才真的相信了。
为何?
圣人说的话,那就是一字千金的话。
就算是丢进火盆里,那也一样。真金不怕火炼嘛。
当信烧尽,那金信缓缓出现。
果然,这是萨满大人的亲笔信。
这信在手,就算是任风来手握掌旗令,那也奈何不了他们邱家发兵。
“这信是你发现的?”
“是的父亲,这回可没有掌旗令大人什么事了。”
“可有人看见?”
“孩儿今日是喝了些酒,但孩儿做事一向小心,一路上,孩儿可是没让这信被别人看去半分,这不还是孩儿亲自给您送来的吗?”
这件事邱真做得算是真的严密了,一路上更是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就算是身边的忠诚下属,他也没有透露半个字,就好像他没喝酒一样,不,是比没喝酒还要冷静。
邱泽看着火盆里的金字,忽然笑了,笑的很是满意,起码,这次自己的儿子做的很靠谱,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拿到这信的人。
“来人啊,扶少爷回去休息休息,一路上也是累了,先睡一觉再说。”
“多谢父亲挂念,但我觉得,这事情,还是宜早不宜迟的好。”
“恩,为父自有分寸,你先下去吧。”
邱泽下意识的推了一下邱真,只此一推,邱真好像发现了一些端倪。
“父亲,那可是萨满大人的信啊!”
“为父知道。”
“不,父亲,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现在信也已经烧了,萨满大人不会不知道有人动了信。父亲,您可不能做傻事啊。”
“来人啊,少爷需要休息。”
“父亲!父亲!父亲……”
邱真还在叫喊之际,却被府上的下人拉走了。
不一会儿,任风来倒是从前面走了进来。
他现在已经重回祥元境,下人自然拦不住他。但让下人看不到自己也很简单。他现在就是用第二种方法出现的。
“掌旗令大人来了啊。”
邱泽将自己桌上未曾动过的茶杯递给快步走进来的任风来。
“邱大人可是知道你孩儿今天做的大事了?”
“果然,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孩儿再仔细也不如你。”
“那倒不是,我只是派人盯着萨满大人的王帐,可没曾想,一身酒气的邱少爷却那般冷静的从帐中走了出来。”
“犬子的所作所为还是瞒不过掌旗令大人啊。”
“邱大人还是不要说客套话了,邱真那么冷静,八成是萨满大人留下了什么书信。依我看,他是想发兵了吧?”
任风来不愧是任风来,他早已料到萨满会有所动向,这个节骨眼,跟发兵脱不了关系。
邱泽听后忽然叹了口气:“当年您跟我说,萨满有一人独大的野心,我还不怎么相信,只是配合你演着这些年的戏,可没曾想,这圣人真的是疯了,居然要我们整个北寒百姓与他一起疯。”
原来,所谓的邱泽与任风来不和,只是做给萨满看的把戏。
任风来现在真的没时间叙旧了,他认真问道:“邱大人觉得怎样。”
邱泽听后笑道:“还能怎样?接着做咱的缩头乌龟呗。”
果然,八旗的最高领导人们,相对于萨满,也叛变了……